就在这时候,客厅上一名头顶金元宝的江湖汉子,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直接将头顶的金元宝洒落在地。
那江湖汉子惊起座中,大惊失色,吓得连忙后退,一不小心被身后椅子所绊倒,狼狈不堪。
剑风书生捡起地上的金元宝,当着那江湖汉子的面,一把将金元宝捏成一团‘泥浆’状态,方才踹入怀中。
剑风书生轻轻冷笑,念道那人的来历和姓名:“长虹庄,劳义山,呵呵。”
那江湖豪客却然叫劳义山,来自于长虹庄。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眼前的这初次遭遇的面具人,竟然能够准确的说出自己的信息,这拖家带口的,怕是跑也跑不掉了。
“劳兄,难道你没有听清楚我方才说的规矩?”
萧乐圣身在屋顶,将大厅之上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看样子,这些金元宝是那剑风书生放上去的,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把戏。
劳义山心想今晚可真是倒霉,他们这些大汉,都是居住在这一带,虽不是同一个村子,但与叶家庄也算得上是邻居,平日里与庄主叶香玄素来交好。
这日,本来几个朋友,相约在野外打点野味,再到叶家庄大吃一顿,可莫名其妙的碰见了眼前这个煞星。
这煞星挑明了找叶庄主索要什么‘沧元图’,虽然不知道‘沧元图’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但此时叶家庄遭遇麻烦,大家岂能坐视?!
经过一番激战之后,劳义山一行人才知道,这次真的只能坐视。
说出来有点丢脸,己方十余人围攻这煞星,还打了个败仗,不坐视还能怎样?
这煞星还往咱们每个兄弟的头顶,放了一块金元宝,叫嚣什么谁要是掉下来,谁就别想活命。
起初大伙儿都不当一回事,有个兄弟武功虽差,但却最爱惹事,云淡风轻般的取下头顶的金元宝,揣入怀中。
现在这兄弟已然躺在地上了,至此,大伙儿才知道这掉下金元宝,是真的会死人啊!
但这突如其来的喷嚏,却把劳义山推向了死亡的边缘。
劳义山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连连点头,说道:“听,听清楚了。”
剑风书生沉声道:“既然听清楚了,那就是你自己太不珍惜你自己的命了!”
剑风书生刚一抬手,劳义山立马恢复镇定,大声呵斥叶香玄,说道:
“叶兄弟,这‘沧元图’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索性你就给了这位英雄。”
剑风书生嘴角一笑,但觉有点意思,暂停了出招。
劳义山见此情况,抢前一步,跟着继续喝道:
“叶兄弟,你与咱们这里的十几位兄弟,都相交数年,此时可别犯糊涂,将咱们兄弟命也给搭上了。”
叶香玄很是愧疚,说道:
“此番牵连各位,小弟心中甚是过意不去,不过‘沧元图’确实是祖先遗留之物,绝不可拱手相让,咱们叶家庄对不起各位兄弟了。”
劳义山跟着喝道:“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咱们哪家不是上上下下数十口子人,岂能为一张图谱而殉葬?”
“再说了,这图谱可是你叶家的事情,跟我劳家可没什么关系!你要是再执迷不悟,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一阵掌声从客厅上响起!
“好,说的真是太好了,劳兄,你这番话让我也忍不住为你鼓掌!”
劳义山见鼓掌的是剑风书生,连忙点头哈腰笑道:“英雄,这都是下走应该做的。”
“你特么这么不要脸,可别把我也拉上!”另一位江湖汉子,实在忍不住,出言呵斥劳义山。
劳义山怒道:“孟光远!你想给叶家殉葬不成?”
那孟光远呸了一声,说道:“这特么的都是交的什么朋友,酒肉朋友罢了!”
剑风书生大笑,说道:“劳兄之举,也可以理解,你们还有谁站在劳兄这一边,助我讨图,我便收了谁头上的金元宝!”
人又不是一块木头,这金元宝放在头顶,随时随地可能掉下来,换句话说,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又有名江湖豪客准备起身,站到劳义山那边去,但他刚一起身,又觉周围等兄弟并不为所动,又讪讪的坐了回去。
剑风书生冷笑道:“劳山,你看你这些兄弟,还挺讲义气的。”
劳义山连忙赔笑道:“英雄,下走名叫劳义山,不叫劳山。”
“哦?你叫劳义山?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你的‘义’字在哪里,还是劳山这个名儿贴切。”
劳义山被剑风书生耻笑,当下面皮一热,跟着说道:“这个,这个确实也不能怪我,人之本性如此,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劳义山话未落音当即飞身抢出,运起巨大力道,拍向他那些兄弟们。
其余江湖汉子如何不知劳义山的想法,若是被劳义山这般出手,这头顶上的金元宝必然掉落无疑!
萧乐圣见他如此行为,肺都给气炸了,他岂非将他这些兄弟脱落下水,要拉着他这些兄弟垫背?
虽然他只想带走张思妍,并不想管其他闲事,但此刻碰见了,也实在忍不住出手相助一番。
“且慢动手!”
萧乐圣大叫一声,当即翻越屋瓦,从前门飞身抢入,运起黑天之力,一掌拍向那劳义山。
那劳义山被萧乐圣呵斥之声给愣住,待得反应过来之时,只见一个黑影向自己拍掌而来,下意识的举掌与之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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