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鸿渐忧怀意难安,竟而踌躇道:“可那刘玄委实无甚功绩,绿林军的头领为何要拥立他啊?”姚蓁蓁道:“副寨主王常倒是顾全大局,想是那王凤要揽权,这家伙瞧着刘玄好摆布,便要立他为帝啦。”程鸿渐叹道:“当真如此,可未免太过儿戏了······”
姚蓁蓁亦随檀郎悠悠轻叹,接着说道:“那些彼此相争的勾当最是要人难捱,小哥哥觉着怎生是好啊?”
程鸿渐稍作寻思,随后说道:“汉军若是彼此内斗,便难以打出个清平世道了······其实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众家兄弟委实不必相争的······”
那小妮子径朝檀郎怀中偎了偎,随之怡然浅笑道:“小哥哥最是心善,人家甚事都听你的便是啦。”程鸿渐莞尔温语道:“不管何事都是咱俩商榷着来,其实好些时候,我都不及你聪慧的······”话到后来,便不禁将怀中伊人拥得愈发紧了。
渐蓁同声好相应,自是深得其乐,但瞧比翼间耳鬓恣厮磨,皆是浑无睡意,程鸿渐复又温言道:“小妹妹······”姚蓁蓁低低地道:“怎么······”程鸿渐道:“我睡不着······”那小妮子又道:“我也是······”
程鸿渐愈觉心下酣然,竟而潜露醺意犹未语,如此隔得须臾,姚蓁蓁自顾和羞娇动纤云手,作势相拂檀郎笑穴。
程鸿渐极是乐得相伴蓁蓁嬉闹,当下亦抬手掌拂掠伊人腋下,而那小妮子格格一笑,随之虚以拈花俏打情,径跟檀郎招架起来。
那双比翼尽皆身怀绝艺,恰在嬉闹玩耍间,便可施展诸多妙招,而渐蓁彼此爱惜,这当儿自是不运丝毫内劲,惟牵得这闲情溢横生,直教那雅趣映良辰了。
锦褥上,鸳鸯游憩波荡漾,帷幔中,比翼谐谑意横生,不觉间过得十数回合,程鸿渐先行卖个破绽,而后握住伊人纤云手,翻腾着撑起双臂,伏至伊人身前。
姚蓁蓁粲露皓齿嬉骂俏,程鸿渐自不禁瞧得痴了,随之浅酌伊人灼灼桃腮笑樱唇,自顾携着醺意温语道:“你······真好看······”
这番言语已然甫毕,而那小妮子仍是凝眸潜息犹未绝,如此复隔须臾,方才稍作侧首,纤纤玉手浑似没了劲力,旖旎娇身亦不禁微微生颤,新添了无限春情。
这夜里灯火摇曳,程鸿渐相望着伊人的睫毛弯弯,宛若随风轻拂动,自不觉意荡神摇。这少年人虽是血气愈方刚,却终不舍亵玩怀中俏桃夭,竟而暗嗔自身轻佻,如此又隔须臾,方才怜惜暖语道:“明日还要给两位师父请安,咱俩先不闹了,还是······还是早些歇息吧······”
姚蓁蓁呢喃相应,程鸿渐悠悠平卧,自顾怜惜拥伊人,而那小妮子复又携羞忍俊,偎入檀郎怀中,随之娇憨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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