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重新拿出了那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吴友德。
吴友德把钞票放到一个木质托盘上,趴在一边目不转睛的前后翻看着,时不时的发出阵阵惊呼。
“公子,您这件宝物厉害啊!老朽做这行也有三十多年了,经过我这双手的宝物、奇物成千上万不足以形容。但是这么精美的绝世之作老朽还是第一次见到。好,好啊!好,好……。”
说着抬起头看着白阳道:“公子想怎么当?我们这儿分死当和活当,现在市面上都这种形式。”
“何为死当?何为活当?”
“死当即:您把宝物当给我们,我们给您适当的价格,之后我们就两清了。”
“活当即:我们给您的宝物估个价,给您个期限,在限期之内您拿宝物估的价钱加一部分利息可以把宝物赎回去,要是过期之后则视为死当。”
“一般确定为死当的宝物估价相对较高一些”吴友德对白阳解释道。
“哦,那就死当吧,您看看给估个价。”
“公子要不您说个价。”吴友德轻声说道。
“老板说吧,和我心里价位差不多我就当了。我这是和母亲说了好久才决定把这件宝物拿出来的。”白阳还能不知道吴友德那点小九九。
“公子,这样吧,十万两白银,我这价格在整个常山国都是高价了,也就我们糜家有这实力。”
糜家?白阳在心里嘀咕,糜家在东汉末年那是有名的富商啊!
虽然在这个时期商人没什么地位,但是白阳要想发展势力,钱财绝对是头等大事。
“糜家不是在徐州吗?你们糜家家主可是糜竺?”
“是啊,公子知道我们家老爷?全大汉十三州都有我们糜家的分部,翼州离徐州也不远,翼州各大城池糜家产业还是不少的。就常山郡郡城内就有好多家,这间当铺只是其中之一。”
“哦,咱们不提这些了,说说我这幅画吧。既然是糜家的产业,本公子还是能信得过的。但是价格太低了,我这件宝物现在全大汉只有这一件,你看这纹理,你看这线条,你看这颜色,你看这质感。怎么也得一、两百万两,你这十万两也太扯了,你要收不起我去别的典当行看看。”
白阳拉着吴友德的手说了半天,看见对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其实他也不知道能值多少钱,反正就知道一件鹿皮就换了一身衣服,钱太不耐花了,甭管怎么说,糜家有钱那就多糊弄点。
说着假式要起身去别家,吴友德看见连忙说道:“公子,生意嘛,讨价还价,你降点我涨点这不就做成了。我也是想要您这件宝物,您说个实诚价。”
诸燕三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激烈的探讨着价格。今天已经刷新了他们对钱的认知,一、两百万两,那是多少啊?
平常几人都是几钱几钱的,今天买了鹿皮得了二两银子几个人还高兴半天呢。想不到阳哥根本没没在乎这点儿钱,这思路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啊。
经过一刻多钟两人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最后白阳终于拍板道:“吴老板,你也别一百三,我也不一百六,咱们直接一百五,取个中间价,以后相互照顾,有事咱们照应着。”
看着白阳一脸欠扁的样,好似自己吃亏了一般,吴友德都想一板砖拍死他。哪有这么讨价的,这常山郡城也就他们糜氏家大业大能拿出这么多钱财来,换一家试试。
不过他也确实感觉挺值,这么精美的宝物,给了老爷,老爷要是孝敬给了上面,那得来的好处可不是这点钱可以相比的,摸了摸脑门上的细汗,吴友德感觉这白阳更像是一个商人,从十万两一直谈到一百五十万两,这要是经商了,以后哪有他们的活头。
时间不长,白阳四人神清气爽、腰杆笔直的从当铺走了出来,白阳拍了拍怀中装着的银票,看了一眼其他几个人高兴的说道:“弟兄们,跟哥哥走,今后跟着哥哥吃香的喝辣的,哈哈……”几人也是高兴坏了,相拥着白阳打闹了起来。
几人重新找了一家成衣店,白阳给大家一人买了两身体面的衣服。从店里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天色已晚,几人找了一家就近的客栈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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