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榕心想薄业辞就是再宠薄桑,好歹有点是非观,都害死了这么多人还不知收敛,一个成年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再包庇薄桑了吧?
呵,她就等着薄桑失宠,一旦她失宠,那宁书榕有的是办法搞死她替父亲报仇。
眼看着薄业辞抬手,一巴掌就要扇下去,宁书榕嘴角都扬起了,可是下一秒笑容就僵硬在了嘴角。
原来薄业辞不是想教训打薄桑,只是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语气眼神是外人不曾见过的,不再杀伐果断的狠戾,俨然铁血温柔,“桑桑,吓到了吧?你才刚刚从无人区那么危险的地方活着回来,肯定受到了不少惊吓,不应该再刺激你想起那天的经历,乖,把不好的事都忘掉,爷爷在你身边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众人:“……?”
不是,宁书榕他们才是受害者吧,怎么搞得像是薄桑死了家人又被推下水一样委屈,宠孙女也不是这么无底线的宠吧?
宁书榕怎么气得过,她咳嗽了声,虚弱启唇,“爷爷,薄桑推我下水,我虽然没事,也可以不和她计较,但是她侮辱我父亲这件事,她一定要跟我道歉。”
见薄业辞没说话,宁书榕利用自己孩子的身份,倔强抿着苍白地唇不依不饶,“我怎么样无所谓,但我家人不在了,现在仅剩的名誉也要被玷污了吗?”
薄桑并没有侮辱她父亲,可是在场的人不会有一个为她说话,因为他们都有共同的目的,那就是看着薄桑被老爷子惩罚,谁让他们的家人都被她害死,她罪有应得。
不过这事就算薄桑开口说没有,也不会有人信,她懒得狡辩,要是真的惹恼她,宁书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薄桑发飙之前,薄业辞紧皱的眉缓缓松开,“书榕,宁森算是跟着我闯荡的半辈子的兄弟,他女儿我也当半个亲人,其他事我都可以纵容你。唯独薄桑,她你碰不得,懂我的意思吗?”
如果不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薄业辞都懒得跟她废话,一个十岁小孩的心思,他要是看不出端倪,这些年就白混到今日地位。
宁书榕不知道这是在给她台阶下,可她偏不下,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地不肯罢休,“就算薄桑侮辱了我父亲?”
话说到这个地步,薄业辞也不再跟她客气,眼色冷漠,“不管有没有,你要清楚一件事,书榕,别说是你,就连你父亲也得分得清尊卑。薄桑为尊,你为卑,她用不着跟你道歉,再说一个字别怪我不念令父情分。”
这才是,赤倮倮的羞辱!
薄桑为尊,她宁书榕为卑??
宁书榕没想到刚刚还好声好气安慰自己的中年男人,一下子变脸如此之快,她薄桑尊贵,自己就卑微得任人羞辱宰割?
很好,薄家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宁书榕忍着羞辱,硬着背脊起身,等着,终有一日,她不仅要报弑父之仇,还要薄桑卑微的跪在她面前,让所有人知道她才是那个卑微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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