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吧,时暮紧紧盯着黎酒的脸,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收入眼。
黎酒扫了一眼起拍价,小脸一垮,然后像条咸鱼一样,懒散的躺坐了回去。
起拍价都是2000万,这不是为难鱼么。
聊天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中断了。
时暮抿紧了唇,气场冰冷。
一直保持沉默的打鱼哥对两人之间这段对话充满了诡异感。
总感觉这两人之间有一种很微妙却又很隐秘的氛围。
在打鱼哥胡思乱想间,拍卖会开始了,黎酒也睡着了。
打鱼哥用眼角余光关注了一下和自己隔着一个座位的时暮,总觉得那哥们对自己有敌意,真是莫名其妙。
拍卖会进行到了尾声,黎酒睡得都快靠到时暮身上去了。
脑袋一点一点的,微卷的银发发梢挠在时暮脖颈。
酥酥麻麻的痒直钻心窝,时暮整个人都有些僵,煎熬却又很期待。
主持人在台上报出了倒数第二件拍卖品,是黎酒随意捡上岸的那几十颗珍珠。
昏昏欲睡的打鱼哥一听到拍卖品是他们的东西,猛的清醒了。
他转头想要叫黎酒,却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他酒哥的脑袋都快枕到人家肩上去了!
打鱼哥猛地伸手将黎酒拉了起来。
黎酒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和时暮的距离突然之间拉了开来。
时暮:……
他微微侧目,看向打鱼哥的眸光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危险,一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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