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语气沉重道，“天霖，别怪我说一句不讲人情的话，许黎不值得你这么折磨自己。”
闻言，梁萧扭头看着他，他并不知晓内情，但单宸勋说话向来非常谨慎，能让他说出这番话，一定有原因。
“呵……是不值得……”凌天霖屈起腿，双臂搭在膝盖上，低着头，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但不管如何，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呵呵，或许也是最后一个吧！”
他叹了口气，仰头又灌了口酒，酒从嘴角流到下巴上。
他随即把瓶子丢在地上，瓶中还剩一半的酒，全部洒在地毯上。
凌天霖摇摇晃晃起身，指着他们：“你们……陪我打一场！”
“你这副样子，打得过谁？”看他眼中的狠劲，梁萧知道他没事了，开玩笑说。
“小看我？哼，走……”他几步到他面前，拽着他的衣领就要走。
凌天霖身上的味道熏人，像是几个月没洗澡一样，梁萧嫌弃得皱起鼻子。
他侧身，凌天霖失去了倚靠，脚底一晃，直接往前栽去。
单宸勋伸手，准确无误地接住他，把他扶正。
“……我没事，今天你们必须跟我切磋一下，不然别想走！”差点摔一跤，反而把他的脑子晃清醒了。
凌天霖搂着单宸勋的肩膀，与他一起走出卧室，梁萧无可奈何地跟着。
“少爷，吃点东西吧？”叶管家端着一碗粥，焦急地跟着。
“不吃！”凌天霖衣衫不整，扣子也不扣，直接下楼，无视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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