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跟成御……我跟皇甫御渊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不然我也不可能跟花倾落偷跑了不是?”
想起花倾落,玄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国师……姐姐明明已经死了,花倾落却骗他说,国师只是生病了,得了小小的风寒。
花倾落为何要瞒他?莫非……花倾落本来就知道他和国师的关系?可是他当时又为何急着要带他离开京城?难道是怕他知道姐姐死了后伤心?
“既然这样,你又为何要跟我分床?床明明就很大,你是不是嫌弃我有身孕,变胖了?。”
甄绝色扑在玄青怀里,生怕她会跑了,紧紧的抱住她,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委屈,分离了这么久,他如何放心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见他又要落泪,玄青脑袋一抽,当下就道:“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我……我跟你一起睡就是。”
他其实……就是怕做出什么对不起姐姐的事情。
直到上了床,玄青的心就跟打鼓了一样,就连被子都盖不住这种声音,他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
这是姐姐的男人,这是姐姐的男人,他不可以有想法,他不可以想入非非。
可是很快,他就暗骂了自己一声龌龊无耻,心里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
他……他竟然当着姐姐遗体的面,对姐姐的夫郎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反应,而且还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夫。
这……这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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