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艘船上找到了不少草药,凑活着给他灌下去就行,是死是活,看他的造化。”
小泽抽搐了下嘴角:“姐,那他得的是鼠疫吧?”
小渔没有否认,弟弟更来气了,“姐啊,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没有解药你也敢把他弄回来?万一传染咱俩咋整?”
“我空间有治疗鼠疫的药,怎么可能会被感染?”只不过对你不好明说罢了。
“阿泽,这好歹是一条人命,而且整船的人都死了,就留下这么一条半死不活的,足以可见他的生命力之强,你看他瘦的就剩下皮包骨头了,可见也是熬了很久了,我能见死不救吗?”
“可是姐,我们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如何治病?”
“死马当活马医吧!能不能活看他自己的造化,你说呢?”
阿泽无语,“我还能怎么说?姐你可真是活菩萨!”
“你把那手套记得烧了,平时也别靠近他,我来,我们姐弟俩平时,也注意少接触,我之前熬得药膏(洗手液),也要记得饭前便后都要洗手,勤洗手,讲卫生,就不会被感染,记住了吗?”
“姐,还是我来吧,他毕竟是个男的。”
“没事儿,你不知道怎么照顾人,何况我已经上船了,对了,平时咱俩说话记得就这样用破布条遮一下。”
其实小渔已经做好了晚上在家里撒消毒水的打算,这次还从船上带下来一口铁锅,回头用那个铁锅煮一些衣服啊,布料啊啥的进行消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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