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18岁,你们呢?”
他的声音言简意赅,丝毫没有多说的意思,只留下一个名字和年龄,算作自我介绍了。
十八岁?不会吧?这胡子拉碴的,居然才十八岁?
小渔惊呆了,小泽也很吃惊:“你不说,我还以为你都二三十岁了,你居然才十八?”
后知后觉的言某人,顺着姐弟俩的目光自查的时候,方才发现自己的头发没了,胡子也参差不齐。
小渔赶忙解释:“那啥,我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好脏,头发也黏到了一起,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帮你做清理,所以我就帮你给剃了,你要是不高兴的话,要不然你再剔回来?”
小渔说的无辜,还特意表明自己是因为救人才这么做的,让言清想怪都怪不出来,只是她却觉得这个人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既想抱怨几句吧,碍于救命之恩不好说,只能嫌弃的拽着自己真像狗啃过的头发,一脸郁闷。
姐弟俩的情况其实言清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毕竟这两天小渔一直叫着弟弟的名字。
所以这个时候,也很大方的说了他们的情况:“我叫沈小渔,13岁,他是我弟弟沈泽,你可以叫他阿泽或者小泽都可以,只有十岁,我们也是流落至此的,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先住下来,等回头遇到船只,再走也不迟,我们俩虽然有一条小船,可是却到不了远地方,海上瞬息万变,很容易出事儿。”
这一点言清自然深有感触,只是当小渔问起来他是如何被传染的时候,言清目光一沉,声音发冷。
“我们开船的时候,外面还没有发生时疫,后来船上陆续开始有人出现不适,我和那些船员接触的少,在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就躲到了下面的船舱里,靠着里面的食物暂时活了下来,只是我没想到我也被传染了,再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你们说在海边捡到我,可曾看到船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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