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确定不管我,不给我发什么告示,证明我的清白?”楚时年问。
“滚。”
楚时年听了这话,冷冷一笑。然后带着他的铁骑就走了。
出了隅阳,楚时年可不是什么事儿都没干,但凡诬告他的人家,他手上都有一个名单,然后他就带着自家铁骑把这些人家都给抄家了,就给他们身上留了一套衣服,剩下的都给拿走了。
等到这些人家知道自家亲人早就葬身大火,更是悲痛欲绝。
人没了,钱也没了,他们告人家楚时年到底图个啥?
太嚣张了,楚时年如此行事,简直就是凭手上的军力凌霸府丞。可惜府丞还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顶多也就只能发个公文骂他一顿,楚时年看都没看过那份公文。
人家理由也充分,你身为府丞都不能庇护下面的官员,人家就自己去报被污蔑的仇恨了。
这件事情在西北传的沸沸扬扬,大大的降低了皇室和府丞的权柄在西北的影响力。也让大家看清楚了皇室和府丞在西北各府的虚弱。
没有兵权,府丞也不是一个肉体凡胎,大家随随便便就可以气得他跳脚。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峣山郡王气得把自己的书房砸了一遍又一遍。
如今就连隅阳城令他都有点指挥不动了。
因为人家隅阳城令也是有卫军捏在手里的。
他一个堂堂郡王居然啥也有没有。
澄阳卫军剩余的那点残军够抵上什么用的,他连军饷都出不起。导致最近一个月,撤退到隅阳城外的澄阳卫军怨声戴道。
一些卫军小头目纷纷带着自家的不下,跑去长阳当兵了。
要不要这么打脸啊,简直是一点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不过更惨的事情再次向他袭来。
就在峣山郡王琢磨着是不是召集澄阳卫军和隅阳卫军联手攻击一下长阳的时候,澄阳卫军居然不顾他的命令直接脱离了隅阳驻地,返回澄阳城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澄阳城如今还剩下什么,不过是一摊死水也一些腐烂的尸体。他们还回去做什么?”峣山郡王气不打一出来的对着赶来报信的澄阳令怒吼。
“那边水退了一些,还有一些高地没有被淹没,一些村庄和小镇仍旧存在。他们说,回去了他们还有吃的,还可以自己打鱼,继续就在这里脸饭都吃不上。”澄阳令一头虚汗的说道。
峣山郡王:“……”
“他们要是回去了,算什么呢?还是算是澄阳卫军吗?”峣山郡王的大郡主蹙眉问。
“他们原本就是澄阳的渔民,现在回去还是做渔民。”澄阳令十分心虚的说道。
“滚!!”峣山郡王气得把桌子上的砚台直接砸跑了他。
“父王你别生气。”大郡主权慰他道。
“我真傻,我当初都想好了不跟楚时年正面冲突的,怎么之前就魔怔的觉得自己能跟他掰一掰手腕呢?我才来多久啊?”峣山郡王神情怔然的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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