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皎皎又关切了几句体己话,这才放开苻夕的手,转身对着霍北熠,为他整理着衬衣领口,“儿子,以后好好对小夕,两年了,她一个人等得不容易。”
霍北熠没接话,为她打开车门,“早点回去休息,你老公在家等着。”
“他啊,还不知道在哪里应酬呢,行了,我走了,你们两个也早点休息,周末早点来家里吃饭啊!”
甄皎皎上了车,苻夕目送她离开,等车没影了才把目光收回来,看向霍北熠,“你妈好像很喜欢我,离婚这事,你爸妈同意了吗?”
“你只管签字,其他的事别管,我去拿协议。”
“……”
霍北熠去书房拿协议,苻夕留在客厅里,吃着葡萄一个劲的小声吐槽,“什么破态度,谁爱管你家的事。”
“拿个协议这么久还不下来,不知道在干嘛。”
“白痴霍北熠……”
“……”
……
此时,书房里。
书桌第一格抽屉里的两份离婚协议书不翼而飞,旁边打印机里的墨盒也被人拿走,只留下几个黑色狗爪印。
霍北熠单手撑腰站在窗边,脸色铁青,气得给甄皎皎打电话——
……
“那位得道高僧说,只有苻夕的至阴命格才能让北熠度过三年的平安日子,南南,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哥哥好,对不对?”
车里,甄皎皎轻轻顺着萨摩耶的毛。
娇艳贵气的眉宇间,透着几分疏离的淡冷,“这个苻夕,是个狠角色,那么难以下咽的粥都喝了两大碗,可见心机深沉。”
“她跟林政不清不楚的,根本配不上我们家哥哥,再坚持一年,等哥哥自由了,妈妈一定给他找一个很好很好的清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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