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一看是未羊父亲,而且,还是大白天的,整个人一副急促不安的样子,就下意识好奇起来。
因为平日里,未羊父亲几乎很少来她家窜门,除了偶尔借个农具什么的。
未羊父亲一脸的慌张,继续非常严重地叫唤着,仿佛哪里着火了一样。
樱花看着未羊父亲急促的赶来,就慌忙跳下炕,走出院子去。
未羊父亲终于沉下心来,把未羊现在的状况一五一十地给她讲清楚。之后,她就随着未羊父亲一起去看未羊。
一进窑门,樱花就被窑里面的一股难闻的热气,喷得连打了几个喷嚏,顿时浑身都不自在了。
看到未羊正病恹恹地侧躺在炕边上,并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随即,樱花就问未羊父亲,“天爷,你这是在干啥呀?这窑里热的,简直就像个蒸笼,你刚才说未羊——娃儿到底咋了?”
樱花说着,就忙跑上前去用手抚摸未羊的额头,摸了一下,便回头又盘问起未羊父亲来:
“未羊娃儿这是啥病呢?你竟把炕烘的那么热?”
“可,可能是感冒了,”未羊父亲试着解释,“我本来是想给娃儿出一出汗来着,因为,我记得你家桃桃以前就是因为感冒迟迟不好,最后,捂着一床被子出了一身汗,然后病就好了......
所以,所以我就想到,也给我未羊试试,可是,没想到——”未羊父亲说着,便下意识顿了顿,又说,“没想到娃儿现在就成这样子了。”
“唉!我的天呢,你这人真是糊涂,”樱花撑不住叹了口气,道,“你瞧瞧,你这娃儿现在额头这么烫,而且,你确定娃儿这是患了感冒?”
樱花一边说,一边很快将未羊身上盖的被子掀开。
“上午那会儿,娃儿就说他很冷,到了中午那会子,就又开始流鼻涕了。于是,我就照着偏方子给他煮了一碗汤药喝了,结果,没管用;随后,还依旧咳嗽不止。于是,我就想,这娃儿一定是得了重感冒。”
“那会儿,你有没有检查检查,额头发烧不?”
“对,检查了,他的额头烫的厉害。”
“但那也不全部都是感冒引起的症状呀。
一般而言,额头发烫明显就是在发高烧,这是肯定的。
当然发高烧,我想你也更应该知道抓紧时间给娃儿退烧才是。可是,现在你看看......”
“那,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樱花考虑了一下,然后,很严肃地说,“幸好孩子现在还有呼吸......好了,你现在快去端一盆冷水过来,对了,再拿一条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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