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立马明白,这姑娘就是郑唯一的未婚妻,也就是谭家小姐谭之瑶。
心里暗道:难怪郑唯一那小子会见色起意!
他也不得不承认,谭之瑶不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是绝佳。
只是,对于谭之瑶的称呼他有些疑惑,不过,转念一想,应该是郑唯一或者谭允南跟谭之瑶讲过他的存在。
姜牧在谭家这里的身份是郑唯一的义兄,谭之瑶顺着郑唯一那里的关系,叫一声世兄也并无不妥。
想到这里,姜牧也没再多想,执礼道:“见过之瑶妹子!”
若是一般情况看到谭之瑶这样轻灵秀雅的姑娘,姜牧肯定会多看几眼,但这谭之瑶身份不同,是郑唯一的未婚妻,姜牧若是多看,就过于失礼,所以是十分讲究的。
“世兄这是准备休息了吗?”
“是的。”
“那,世兄慢去。”
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姜牧就更觉得不太妥当,简单说了两句便拱手离去。
谭之瑶微微转身,暗红色的光泽照在身上,氤氲出一缕缕朦胧,望着姜牧渐渐远去的背影,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双手捂住燥热的脸颊。
好一会儿,谭之瑶脸上又露出一缕笑容,轻声道:“知礼明仪,还真是一个谦谦君子呢!”
…………
竖日,
天才刚刚擦亮,郑唯一就来到院子里把姜牧给叫了起来,他心系其父的安危,即便是多日奔波,也很难睡得一个安稳觉。
不过,谭允南似乎也很急切,姜牧和郑唯一只是草草吃了点饭,天都还没有完全亮,他就已经把人手安排好,一切事宜都处理妥当,派人来请姜牧两人。
姜牧和郑唯一也没有耽搁,急匆匆就出了谭府。
谭府门前,谭允南已经点其了一百多号人手,一百多人,一百多匹马,浩浩荡荡,气势滂沱。
只是,突然之间,姜牧愣住了,他发现谭允南身边有一个熟面孔,是一个背着长剑的消瘦中年人。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脑海里在不断的翻滚,最后定格在了一个多月前的临安城。
那人,是当初在京兆府劫狱的人。
也就是说,那人是秦青落的手下!
一想到这里,姜牧突然发现在谭允南身边的好几个人都能够对的上号。
如果只是一个人,姜牧还能猜测是巧合,可当秦青落好几个手下都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他就没办法认为这是巧合了。
一念至此,姜牧立马取出一块纱布蒙在脸上,然后戴上一个斗笠,对郑唯一嘱咐道:“尽量不要提我的名字,一路上也最好降低我的存在感!”
“大哥,怎么了?”郑唯一疑惑道。
“按照我说的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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