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骨、拉筋、捏肌……
看着老爹收拾自家二弟的样子,徐老大也是一阵心颤,不懂自家兄弟到底是什么时候惹到了老爹。
屋子里,徐老太太自然听到了二儿子的惨嚎。
徐老太太是明白人,瞬间猜到了二儿子为什么会这么惨。
不过,老太太没出来给二儿子做主。
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而是好事。
等到徐老二终于被徐老爷子折腾完,烂泥一样瘫在凉席上,徐老爷子也是通体舒坦,由内到外,都很通透。
在席子上坐下,徐老爷子瞅着夜空上的半月,忽然眨了眨眼,道:“老大,老二,你们有没有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劲啊?”
“哪儿不对劲?”
徐老大、徐老二齐齐愣神,有吗?
徐老爷子皱皱眉,道:“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
“爹,您没事儿吧?”
“是不是最近酒喝太多了啊?”
徐老二不怕死地问了一句。
徐老爷子翻了个白眼,呵呵一笑,道:“老二啊,明儿你们还得去划龙舟呢!”
一听这话,徐老二瞬间蔫了。
好吧,惹不起!
徐老爷子皱眉想着,可是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忘了什么。
直到王氏匆匆从屋里出来,小声道:“爹,相公他今儿回来不啊?”
听到小儿媳妇的问话,徐老爷子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他家的马车转租给两个亲家了,也就是说,徐老三今儿没人去接他回家了。
徐老大、徐老二几乎同时蹦了起来。
……
此时此刻,安顺县城外通往三河镇的官道上,徐老三正蔫头耷脑,步履微露蹒跚。
一轮半月当空,皎洁的月光照着归人,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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