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自家这三个熊儿子,会受委屈吗?
想到仨儿子的情况,徐老爷子忽然有点儿可怜那个即将走马上任的李秀才。
“对了,四弟啊,你准备提拔李秀才做什么?”
“主簿!”
左丘沉声开口。
“啥?!”
听到左丘的回答,徐老爷子一蹦老高,瞪眼瞅着左丘,很正经地开口问道,“你确定自己现在酒醒了?”
“大哥,我清醒着呢!”
左丘笑得很灿烂。
“事实上,在李拓没有找大哥你们麻烦的时候,我就瞧好了这个人。”
“只是之前的计划,比现在要麻烦得多。”
“现在呢,府衙有二哥撑着,小弟我就能放开手脚了。”
“好吧,你既然很清醒,我就不说啥了!”
徐老爷子顿了下,“对了,杨家在安顺县可是地头蛇。你就不担心他们狗急跳墙?我记得十年前的县令,好像是落水没了的!”
一县之尊居然失足落水淹死了,旁边还没人跟着,说出去谁信?
可最终的结果就是如此,县令醉酒游河,失足落水,安顺县县丞、主簿、典史、巡检,乃至地方的乡绅说法完全一致。
“大哥,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
左丘翻了个白眼。
徐老爷子送回一个白眼,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大哥放心,我水性好着呢!”
“还有,不是小弟我吹。论身手,小弟自然是比不过大哥你的,但是呢,寻常三五个贼人,小弟我还是能拿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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