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皱了皱眉头:“你有什么主意吗?”
吴用道:“我觉得,如果想要破局,下手比他们更快或许是一条出路。目前奸党对咱们有阴谋,但同时咱们对奸党也有阴谋,双方都是瞄准了死穴来打,那就比谁更快了,只要把对方打倒,所有阴谋自然不攻自破。”
“是一条路子,就是太被动了!”
赵桓愁眉高皱,心绪烦乱。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刚想着要在这个世界活得开心点,就遇到了这么大难题,这谁还能开心的起来。
“殿下!”
吴用劝道:“听说您到现在还没进食,还是先吃点东西吧,顺便等刘姑娘出来一起拿个主意。再说了,现在他们现在估计都乱成一锅粥了,未必就能立刻施行毒计。”
赵桓转头看向吴用,看着他脸上浮现有奸计得逞的表情,立刻问道:“你老实交代,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都干了什么?”
“殿下不必多虑,其实就干了两件事。”吴用笑道,“一是让锦毛犬段景柱化装成蔡鈃,趁着官军搜查郑居中家里的时候,浑水摸鱼当着郑居中的面,一刀杀了郑家的嫡长子郑强,刚好还被蔡攸瞧见;另一件就是让操刀鬼曹正化装成司马九公,骗着真蔡鈃进了梁师成家,把蔡鈃吊死在了柴房……”
听着吴用的娓娓道来,赵桓瞪大了眼睛。
他一指吴用的鼻子:“吴加亮!你可真是毒士啊!当初一首打油诗骗得卢俊义家破人亡,现在又靠着一个易容术骗得三家不共戴天,谁摊上你这么个对手谁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
梁师成府。
时间倒回清晨。
司马九公悲愤不已,指着一群梁府高手大骂。
“你们这群饭桶!鸟的高手,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事你们都不知道,一个个干什么吃的!”
十几个梁府高手面面相觑,最终为首的一个大汉向司马九公小声道:“司马先生,属下等人是眼睁睁看着您把人带到这里吊死的……这,我们也不敢……”
“放屁!”
司马九公更加愤怒:“我两日一夜没睡,昨天夜里睡得人事不省,一夜没出过梁府的大门,怎么可能会从外面带人进府?分明是你们被人浑水摸鱼了!”
大汉委屈地小声道:“可属下们看得非常仔细,是您无疑,绝不会看错!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另有一个人跟您长得一模一样,连说话的声音都一样,还知道府里的路,不然不可能骗得过我们的眼睛!”
“一模一样的人?”
司马九公眯起了眼睛,怒气顿无。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如果真是有人会高妙的易容术……那这件事就解释的通了。
不然一向只会拈花惹草、窝囊如赵桓的蔡鈃,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那么大的力气去当众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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