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点点头。曹家知道那县令叫陈辙,却不知那陈辙的底细,看来是想过走后门,但人家没接收,或者没来得及走成。
曹家也是权贵,遇到事情的惯性思维就是走后门,这已经成了“人之常情”了;但这种“人之常情”对国家的破坏和对社会进步的阻碍却是巨大的。
不过,水至清则无鱼,也不能犯点错就一棍子打死,文化的改变也需要时间。
“我明白了!这件事,曹家不要有任何动作,也不要有任何表态,交给朕吧……另外,再有这种事,直接告到刑部去,不要先想着私下里解决——万一被人看见,只会越描越黑,不是恶人也变成恶人了。”
不追究是不追究,赵桓还是敲打了曹家兄弟一下。
“臣明白!臣再也不敢了!”曹调、曹诗汗如雨下,伏地而拜。
“起来吧!我就不去见荣德了,也不要让人知道我来到了这里。这次曹晟被陷害,是有人在向朕下战书!”
赵桓语气越来越冰冷,仿佛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感情。
“这战书,朕接了!还有多少,朕统统接了!真不会让他们失望的,但想做朕的对手,都得掂量掂量脖子够不够硬!”
这句话说得杀气磅礴,曹氏兄弟吓得脸贴着地,一动也不敢动。
赵桓向乐和点了点头,接过长戟,又被乐和带着出门而去。
接着,赵桓又去了天牢,见到了曹晟。曹晟精神很不好,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见到赵桓,曹晟没有喊冤,只是放声大哭;这个刚刚二十来岁的青年,此刻在赵桓面前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无遗。
“哭吧!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心中有了委屈,总要有个宣泄的口子!”
赵桓向着曹晟道。
“你不仅是朕的妹夫,朕能走到今天也对亏了最开始的时候你对朕的支持,后来又听了朕的话出海……你是朕的人!他们针对你,就是想让朕认输,放开对他们的打压。”
“这些人是谁呢?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无非就是现任官员、一些漏网的富商……或者是曾经的老臣,甚至是皇亲国戚!”
“朕决定同平民百姓站到一起时,就想到了这一天,就知道跟这些人站在了对立处。不过这一天来得比预料中的有些迟,在朕杀意最盛的时候,他们选择了回避;现在朕想要全力对外了,他们又跳了出来!”
“朕只是不愿再杀人,而不是不能或者不想!朕会让他们知道,朕的刀锋永远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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