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昊天终归是昊天,桑桑恢复真身后,一样虐的宁缺死去活来。
隆庆皇子信奉光明,自诩为光明之子,你都自称是昊天的儿子,还要昊天给你当侍女。
不知是你隆庆皇子你飘了,还是昊天提不动刀了。
“你笑什么?”
隆庆眉头微皱,浑身散发肃杀之气,他先被宁缺扫面子,又被宁缺坑一把。
宁缺以极其简单的问题,一直询问隆庆皇子,隆庆皇子一直答有。
最后突然问隆庆皇子,袜子有没有洞,隆庆皇子一副早已看透一切的神色。
非常大声的回答没有,书院诸生还觉得有道理,认为隆庆皇子说的是真理。
可袜子有没有洞,这还用想吗?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大唐公主和将领一个个憋着笑意,唯独霍湫笑的最大声,隆庆皇子正想撒气,霍湫就凑了上来。
“你说袜子没有洞,难不成你是套脑袋上的?”
“既然套在皇子脑袋上,那就不能叫袜子,应该称作头套。”
霍湫想起前世的匪徒,不就是把丝袜套脑袋上,来遮挡自己的面容嘛。
这么一想也挺有道理的,不套在脚上,不能叫做袜子。
“你也是书院的学生?”
隆庆皇子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情绪,宁缺只是个普通人,连成为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刚刚已有书院弟子,暴露出宁缺不能修行,这让隆庆皇子对宁缺无感。
一个不能修行的人,只会耍耍嘴皮子,耍耍小聪明,无登大雅之堂。
反倒是霍湫,在气质上碾压隆庆皇子,绝对也是一名修行者。
若非修行者,不可能拥有这种世外方有的出尘气质。
“算是吧。”
书院二层楼,也是书院的一部分,只不过他在书院后山。
包括书院的教习们,也得听二层楼的话,二层楼代表夫子的意志。
“希望在二层楼的考核中,我能见到你的身影。”
隆庆皇子不屑乱嚼舌根,他要堂堂正正的打败对方,方能彰显出他的强大与尊严。
“即便你不去二层楼,我也会在那里。”
霍湫没空搭理隆庆皇子,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而已。
不知道当隆庆皇子发现,二层楼考核的主考官,就是霍湫的时候,又会作何感想?
“都说唐国是知礼的国度,你们唐国就是这么礼遇客人的?”
莫离神官脸色很不好,隆庆代表西陵的面子,隆庆皇子丢脸,他们西陵也脸色无光。
打狗都得看主人,何况是主人儿子,岂能容这群没有信仰的人践踏。
“我书院的规矩,便是礼。”
霍湫最喜欢二师兄的这句话,他们书院就是规矩,就是礼。
你若不服,有本事找夫子理论去,有本事找他们后山弟子理论。
“哼,明日的二层楼考核,希望你也如此强势。”
莫离神官冷哼一声,与隆庆皇子一同离去,他们是来进二层楼的,而不是跟唐人吵架。
霍湫作为书院的天下行走,只暴露过排行和名字。
莫离神官不认识他,也在情理之中,霍湫就是不想被人熟知。
虽说有柳白挑战在前,各国的修行者要挑战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
但总有几个脑子有毛病的,妄图一己之力,击败书院天下行走,一举成名。
原著中,宁缺作为书院最弱的天下行走,被各方势力挑战,一个个都要踩着宁缺扬名。
隆庆皇子一行人离去,书院诸生也走了,唯独宁缺和司徒依然还留着。
崇明太子回国,公主却不着急,待人走着差不多,她盈盈起身,向霍湫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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