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迪坐回了宅男桌,他的朋友们倒是没有嘲笑他,只是理工宅男们不太懂得安慰人,说的那些安慰的话听起来有些尴尬。
艾迪摆了摆手,喘了口气说自己没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浓烈的苦味刺激着味蕾,他强忍着烈酒刮喉的感觉咽了下去,看了一眼酒瓶上的标签:Pntation Rum
这是一种产自于法国的加糖朗姆酒,可是他品不到半点甜味。
他听到了众人的惊呼声,偏过头,看到了他的中国朋友正在和那个天使一般的少女共舞。
高大的男人和娇小的踩着高跟鞋的少女意外地合拍,他们在音乐声中迈着轻快而欢乐的舞步,女孩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就如同清晨穿过晨雾的第一缕金色的阳光。
艾迪突然想起了十分钟前女孩那快乐的眼神,他现在才明白她看得是谁。
艾迪感觉自己失恋了,虽然他的恋情从来也没有开始过,但在他的心中他已经失恋了一千回。
看着女孩眼里的幸福,他又悲伤又感到欣慰,他在心里默默地祝愿道:希望你能永远幸福。
艾迪放下手里的空酒杯,从包里拿出相机,他要把那个女孩最美的瞬间记录下来。
……
江寻背着苏晓樯一步一步地走下长长的灰石台阶,背后芝伽歌大学恢弘的礼堂灯火通明,舞会还没结束,还能听到里面的音乐声和欢笑声。
“都怪你长这么高,好想把你的腿砍掉一截。”苏晓樯趴在江寻的肩膀上恶狠狠地说。
苏晓樯虽然练习了两周穿高跟鞋跳舞,可是由于两人的身高差距也有点悬殊,鞋跟比较高,苏晓樯跳舞的时候没注意还是扭到了脚。
还是同一只脚,上回左脚的扭伤还没好,这回加重,连走路都走不了,只得江寻背着。
江寻听到她的话,点头道:“好呀,好呀,麻药都不用打,我给你递锯子,不过你得先答应我的一个要求才行。”
“你说什么要求?”苏晓樯问。
“锯我腿的时候麻烦你把衣服脱了。”江寻说。
“为什么要脱-衣服?”苏晓樯脸红,羞涩以外更多是惊讶,锯人腿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到时候血溅到衣服上不好洗。”江寻解释道。
“哼,不好洗我就不要了。”富萝莉趴在江寻的肩头有些傲娇的说。
“哇,这么豪气,小富婆,小富婆求包养啊。”江寻满眼渴望地看着苏晓樯,两人的脸靠得很近,能够感觉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苏晓樯有些害羞,把滚烫的小脸埋在江寻的脖子后面。
“好吧,我老实交代,我主要是想看你的柰子。”江寻认真地说。
“你说什么?”苏晓樯惊讶地说。
“我想看你的柰子。”江寻重复了一遍。
“你……”苏晓樯气得哽咽,连话都说不出了。
江寻:“古有关公观棋刮骨疗伤,大英雄是也。今有我江寻看柰子锯腿,不打麻药,英雄气概不弱云长半分。”
“臭流氓,我要杀了你!”苏晓樯一口咬在江寻的背上。
“唔唔唔,”她咬的牙都酸了,可江寻皮糙肉厚一点事也没有,听到他贱贱的笑声,苏晓樯越想越气,挣扎着要下来。
“你别乱动,”江寻连忙抱紧她,生怕把她摔着了。
“放我下来,你这个臭流氓,大坏蛋,恶心的蛆虫,下流的烂人,放开我!”苏晓樯一边骂他一边用拳头锤他的背。
“嗯~”江寻发出舒服的声音,软妹子粉拳锤背的感觉好鸡儿爽啊。
“啊!放手,混蛋!快放我下来!”苏晓樯发出尖叫,江寻怕把警察引过来到时候麻烦大了,只得把她放下来。
苏晓樯左脚脚踝受了了伤,只能右脚单脚独立,裙摆下小腿上温润如白玉天成,江寻色咪-咪的看着她的小腿和美脚,想舔。
“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听到苏晓樯的哭声,江寻连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想要抱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色狼,你别碰我!”苏晓樯眼圈通红,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动物。
江寻脱下自己的西装,平铺在地上,示意她坐在上面。
苏晓樯扭头不看他,他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把她拦腰抱起,轻轻地放在上面。
“我错了,我不看你的柰子了,除非有一天你主动给我看。”江寻说。
苏晓樯稍微平息一点点的怒火又被他浇了一泼油,指着他咬牙切齿的说:“你还说!怎么可能会有女孩子会对男生说这种话!”
会啊,学姐这个坏女人就会说这种超级工口的话,而且超会说的,江寻在心里偷偷的说。
不过苏晓樯生气地样子也超级可爱啊,江寻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喜欢你。”
苏晓樯:“嗯?”
她有些跟不上江寻青蛙跳跃式的对话方式,不过听到江寻那句话的瞬间,她有些懵,随即生气的情绪瞬间被清空,芳心内小鹿乱撞,心里埋怨道:不是还在吵架吗?怎么突然就表白上了。
江寻单膝跪地,抓住她的手深情地说:“苏苏,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头发,你的眼睛,你的善良,你的小坏脾气,所有关于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我想和你去芬兰看极光,在奇迹石上接吻。“
“我想和你去大雪纷飞的呼伦贝尔草原,看那无边的雪原上奔涌着的不冻河。”
“我想和你一起坐上沿着阿拉斯加海岸线的游轮,看冰川崩塌的瞬间,巨大的鲸鱼越出海面。”
“我想和你漫步在春风十里的扬州路,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
“我想和你一起去看这个精彩的世界,余生与你共度。”
”每天清晨日出有光后最初一眼是你,每天夜深灯灭无光前最后一眼是你。自此以往,携手至白发苍苍无生离,同穴公枕至死不休,亦无死别。”
苏晓樯素白的小脸上绯红晕染开却不肯认输,那双神采飞扬地大眼睛里的光越来越柔和,她仰着头,耍着小性子,“哼,说得真好听,就像求婚一样,可是江先生,你两手空空诶,又没有花,这种表白超级没有说服力的哦。”
小天女才不会承认自己被江寻那番话感动到了。
“从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随身带好了花。”江寻说。
“在哪啊?你这是皇帝的新花?哦,我知道了,”苏晓樯盯着江寻的袖口,“要是这种魔术,也就一般般吧,你把花藏在衣服里面了,对吧?”
“绝对没有,”江寻摇了摇头,“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可以给你看。”
江寻说完解开了扣子,露出那具宛如雕塑般的身材,比列完美如艺术品,皮下没有一丝赘肉,肌肉并不夸张也不臃肿,线条流畅,爆发力与美感共存。
“你干什么啊!你这个人怎么又开始耍流氓了啊,我要叫了啊。”苏晓樯捂着胸口说,眼睛却眨都不眨一下地盯着江寻的巧克力状的八块腹肌和腰部两侧的鲨鱼线。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小鸡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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