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那你需要贫道干什么?”
一番激动过后,杨易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看向堵卫道的目光多了几分真诚,更多的还是期待,更是一种试探,你凭什么还我一个盛况空前的太和观?
难道凭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就让贫道相信你?
堵卫道一笑,是那么的意味深长,紧跟着一挥衣袖,目光在整座河洑山流转不定,豪迈的回道:“我想让你先帮我管好这座河洑山。”
礼尚往来。
这是杨易之的第一个念头,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感受到了同样的目的,对方也在试探自己。
真正的交易,不仅仅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条件下,还要有一定的对等,我给你的东西,你也要对得起我的付出。
因此,深知这一点的两人,都在进行初步的试探,彼此观察,对方是否具有交易的条件?
不过,也仅仅是试探而已。
两人的度,都把握的都很好,适可而止。
当然,头一次见面,更不可能深交。
数日后——
刚刚恢复平静的常德城,随着一则消息的爆料,蔓延开来,整个常德城再次沸腾了起来,到处都在热议着同样的事情。
“听说了没有?绑匪向袁家索要了一万两白银的赎金,袁家这一次可要伤筋动骨了啊。”
“听说了,听说了,袁家这几天都在变卖房屋田产,几乎就是在贱卖,不少商人从中获得了莫大的利润。”
“那些绑匪也真够聪明的,居然让城里的乞丐送信,自己不露面。更绝的是,看到城里的风声变紧,眼看着这种送信的方法不行了,直接让往来的正经商旅带信,官府拿那些绑匪是没有一点的办法。”
“那些土匪可真够狂的啊,一点都不将官府放在眼里,就那么堂而皇之地索要赎金,就是周围的那些大寇,恐怕都不敢那么做吧?”
“管他呢?反正又不会绑架咱们这些小老百姓。”
随着全城搜查行动的结束,那种风声鹤唳的氛围早就消失不见,渐渐恢复了寻常的秩序,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而堵卫道就混在人群中,悠然的姿态中,又有着一丝凝重,目光不时地看向某个方向。
不过,堵卫道做了一定的伪装。
仿佛是在尾随什么人一般。
而在前方的一处就楼上,堵正明和几个士兵待在包厢里,通过那扇窗户,有意无意地看向这边,密切留意堵卫道的行动。
包厢里的气氛是那么的凝重,近乎于压抑,几乎每个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众人根本就没有心思留意外面的热议,所有的心神都在外面。
“堵大哥,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山鸡的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里,尤其是看到堵卫道手里的匕首若隐若现、一半藏在袖子里,就是紧张到了极点,连说话都变得哆哆嗦嗦的。
在这一刻,不仅仅是山鸡,就连其他人都是紧张到了极点,仿佛没有听到的话语一般,都在看着外面,一瞬不瞬地,目光全都落在了堵卫道的身上,跟着缓缓移动。
这个时候,堵卫道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地靠近一群人,另一只手更是不经意地做出一个动作,压低帽檐。
堵卫道不断地调整身形,时而加速,时而停顿,时而行走的路径是曲线,饶过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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