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坐在马车上,心中却想着李忻最后的那番话,难道他们府上……谢言根本不敢细想,他总觉这里面有什么泼天巨祸,整个长安的上空像是弥漫着巨大的乌云,那波云诡谲之下便是刀枪剑戟,鲜血淋漓。
“女侯说,”谢言犹豫了一下,“让十七哥好好待公主。”
谢毓看向马车外,神色看不清楚。
“乐安之事你可曾告诉她?”
谢言微怔,看向谢毓,“十七哥这是何意?此时若是女侯知道不是添乱嘛。”
谢毓摆手,“只是问问。”
突然,谢言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像是一个半人高的大鼓,沉重的敲击让整个身体掏空,像是天地沦陷的沉闷,闷声压了下来。
谢言扶住车壁,看看稳住自己。
“十九弟!十九弟!你怎么呢?十九弟!……”谢毓惊呼,叫停了马车。
谢言看向谢毓,“酒里有毒?你要害她?”
谢毓矢口否认,“不可能,这些都是厨房准备,乐安心情不佳,我才……”谢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叫嚷这外面的小厮,“快快快!去刑部天牢拦下……”
——
等谢毓的人通知刑部牢房,众人赶到时,牢房内是摔碎的酒杯,李忻已然倒地不醒。
“快去请太医!”
“太医!”
虽然刑部想尽一切办法封锁消息,但是冠军侯在牢中中毒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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