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仪这边正吃着,门外就听到下人们在嘀嘀咕咕的压着声音说话。
江风仪眉头一皱,阿四就连忙跑出去,呵斥了几声,一会就又回来了。
江风仪问:“怎么回事?”
阿四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好像是国公府的人过来找少夫人要钱了。”
红金楼是国公府开的,既然封蓝柚仗着自己是文昌侯府的人,在红金楼大发神威,那国公府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事。
谁还不要脸面了?
堂堂国公府,难道还能任由一个侯府在头上踩吗?
江风仪一听这话,顿时坐不住了,可是又有些拉不下脸来,毕竟封蓝柚刚处罚了他,他要还关心的凑过去,那还有什么脸面?
江风仪犯下筷子,眉头皱着,问:“江胜回来没有?”
阿四摇头:“没呢,听说这两日都不回来,事情都交代给江虎了。”
“江虎?”江风仪坐不住了。
江虎是江胜的徒弟,是侯府的家生子,这些年来是当做总管接班人培养的。
但是他不过二十来岁,年轻,历练的也少,武艺如何暂且不说,这些与世家贵胄们协商的事,他是一件都没办过。
“他行吗?”江风仪站起身,一瘸一拐就往外走。
“他姥姥的,国公府算个屁,不就一个红金楼,值当他们跑这一趟!”
江风仪怒气冲冲的说:“还以为我们文昌侯府没人了吗?这种人就该一棍子打出去!”
江风仪说得出做得到,别说国公府的人,就是庆王府的来了,他也敢揍。
不过打不打得过对方,就另当别论了。
只是他这边自作多情的担心封蓝柚被刁难,结果刚去到议事厅,才发现国公府的总管一个人被晾在那儿,根本没有封蓝柚的影子。
小荔站在一边,一副客客气气讲道理的模样,对那总管说:“哎呀我方才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嘛?这红金楼不是我们文昌侯府单方面砸的呀,这其中还有平阳伯府的功劳,他们的大少爷也参与了嘛,赔偿我们是一定会赔偿的,不就是万把两银子嘛?这银子你直接去问平阳伯府要就好啦,当然,也可以去找大理寺要,我们少夫人都打好招呼了,你直接去就可以啦。”
国公府总管:“......”
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他站起身,怒气上涌:“你这小丫头,说的什么话,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贵府砸了我们红金楼,那我们必然是要找到贵府要说法,怎有去找大理寺的道理?我不与你说,我要见你们主事的。”
小荔翻了个白眼,也不给他好脸色了:“你这总管当的,连尊卑都分不清,若要见我们世子夫人,那得你们平阳伯夫人过来才能见的上,就你,还不够格呢。”
国公府总管:“你......”
小荔又道:“我听说贵府都没有去找平阳伯要钱,你这就不合适了吧大伯?你这是欺负我们侯府如今没有男人撑着,就欺负我们这些女眷,这样可不对的呀,哪日平阳伯府给钱了,我们再说这件事吧。”
国公府总管:“一码归一码,平阳伯府那,我们自会去计较,轮不到你个小丫头过问。”
“既然如此,那总管你便请回吧,我们文昌侯府的事,也轮不到你个小总管过问,你不如回去,叫你们夫人过来,让掌家的来说话,我们说了也不作数。”
国公府总管:“......”
自从在当了总管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受到如此无礼的对待了。
他气的手直抖,指着小荔道:“好,好,你们文昌侯如今不将我们国公府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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