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执事颇为心疼:“本来炼神劫就需要准备大量的资源,结果三瓶炼体液就几乎快把我家底掏光了。”
方执事睥睨着眼睛瞅着他:“我还有钱,要不,你匀我一瓶?”
“滚!”
——
且不论藏经阁那边的执事们如何闹腾,东牧还未回到小竹峰,就被人给拦住了。
“你就是东牧?”
一金丹期男弟子趾高气昂地站在半空中向下打量着他。
“这位师兄为何拦住我的路?”东牧面色不变,心里头却开始嘀咕起来,宗门里还有这么莽的人吗?
“是就好,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嘛,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也不管东牧到底怎么想。
飞出去了一小段距离,发下东牧竟然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根本没动弹,他错愕了一下,然后脸上挂起冷笑:“怎么,执法殿的话在这青松门内不好用了是吗?”
听到执法殿三个字,东牧眉头皱成一团。
“我又没有触犯宗门法规,执法殿为何召我?”
“你说没犯就没犯吗,你看这是什么!”那金丹弟子眼中厉色一闪,丢出一块令牌。
这令牌非玉非石,周围刻着繁复的花纹,中央还有一个仙篆刻写的法字。
这令牌乃执法殿专属,除了代表身份外,它还是一个抓人用的法宝。
见到东牧不配合,那人直接把这抓人的法宝甩了出来,竟然是要强行拿人。
东牧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整件事情中无一不透露着古怪,不由得他多想了一些。
他反手间扬出十多张符篆,一边趁着爆炸的掩护身形爆退。
那令牌可是能抓拿元婴修士的法宝,任凭他身上符篆再怎么多,也只能阻挡一小会时间。
只要让他跑到藏经阁,有什么古怪自然也就一清二楚。
丢出令牌的弟子见到东牧洒出符篆打歪了令牌,眼中厉色一闪,爆喝一声:“动手!”
东牧心头一惊,三个人影突然朝着他围杀而来,其中两人是金丹修士,第三人竟然是一名元婴修士!
这绝对不是执法殿在拿人!
在自家地盘上抓人,怎么可能还需要搞偷袭埋伏的?
东牧心头冷笑,抬手又是数十张符篆随手丢出,无数火焰冰霜闪电风暴瞬间掩盖了他的身形。
“咦?”
那元婴修士怔了怔,刚刚火焰漫天的时候有片刻间隙他竟然失去了对东牧的锁定。
“东牧,别耍这些小把戏了,乖乖跟我们走还能留下一条命。”元婴修士目光阴冷,仿佛一条毒蛇一般地盯着他。
“呵,跟你们走?”
火焰散去,再次出现的东牧舒展开身体,一柄小剑缠绕着灰色的剑气在他身周盘旋。
“做梦!”
下一刻,剑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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