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拓并没有认出凉凉,只是感觉有点眼熟。
“嗯!你是?”
“前两天我给你发过一张传单,就在大街对面那棵树下。”
“啊!原来是你呀小兄弟,你的歌唱的不错,琴也弹得不错。”
梁凉有点意外了:“大哥,您看过我们的演出?”
“就是你给我发传单那天晚上,我闲着没事就去看了,你们的演出相当精彩。”
“多谢大哥夸奖,多谢大哥捧场,大哥,你这个歌舞厅怎么看着好像很不景气的样子?怎么连牌匾都不收拾收拾?你看你现在就歌舞厅的名字,每运!这谁要是一念就是霉运要不就是没运,它怎么能好啊?”
郑拓凄然一笑:“这个歌舞厅已经关了半个多月了,已经不经营了?还管什么牌子?”
“噢!不经营了?这个地点不错呀,本身就在商业街上,左边是机动车交易市场,对面公园那边还有好几个企业,右边应该是这些企业的住宅区,而且好像这一片就你这一家歌舞厅,不该经营不好啊!”
“唉,别提了,小兄弟,抽烟不?”
郑拓从新买的烟盒里抽出一支五朵金花。
“我不抽烟,谢谢!那么大哥能带我进你的歌舞厅看看吗?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有啥不方便?现在就我一个人在里面住,来吧!”
梁凉就跟着郑拓进了他的每运歌舞厅。
一进门有一个走廊,顺着走廊走到尽头,左拐就进了歌舞厅的大厅。
歌舞厅的面积不小,梁凉目测一下,估计能有五六百平。
吧台酒柜倒是完好无损,但是舞池里的沙发和小桌上地面上落满了灰尘,连只老鼠的脚印都没有。郑拓自己也有很长时间没进入大厅了。
“大哥,这地方是你自己家的吗?”
“租的!一年租金两万,还有四个月就到期了。”
“那你在这里住就是在耗房租吗?”
“也不全是,我想在这几个月里边把它兑出去,这个歌舞团连房租带投资我投了有十多万了,如果能兑出去不就能捞回来点。”
很有道理,这叫割肉止损。
“我可以看看你的点唱机吗?”
歌舞厅里当然有点唱机了,只是是很老式的那种。
“可以!随便看!”
这种老式的点唱机操作比较麻烦,得专门有人操作。
墙壁上有一个投影四角还有音响设备,当然也落满灰尘。
就这一套设备在当时的投资就应该在四五万块钱。
梁凉摆弄了几下歌舞团的这套音响设备。
“大哥,你想不想把这个歌舞厅办好?”
郑拓长叹一声:“办好?谈何容易?我不想办好吗?可是实在办不下去了。”
梁凉点点头,刚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他的传呼机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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