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长在戚衡的身上,而且,戚衡脸皮之厚着实出乎许知知的意料。所以,纵使许知知在反对,但是戚衡还是跟来了。
马车上,许知知闭着眼睛在补觉,昨晚光给细犬治伤就花费了很久的时间,以至于压根没时间管戚衡。
“趴我肩膀上睡吧。”男人伸长胳膊,直接将许知知的脑袋给摁到了自己的肩头。
许知知嗖的一下子又拉开了距离,她摇了摇头,还是同戚衡保持着距离。大约是气氛有些许尴尬,戚衡便听见许知知道:“昨晚给狗子花了不少时间,今天卖完卤味回去就给你治腿。”
戚衡但笑不语:”也不急于一时。”
话是这样说,可是中午卖完卤味一回家,许知知刚要准备拿着金针去给戚衡看腿,李嬷嬷就慌慌张张的道:“知知,不好了,那狗又开始吐白沫了。”
“它吃什么了?”许知知走向戚衡身边的脚步倏地一转,连忙跟在了李嬷嬷的身后。
“知知。”许知知都快要走到屋子前了,戚衡忽然喊住了她。
许知知下意识的回头,就见戚衡懒洋洋的坐在轮椅上,依旧骄矜,但说出口的话很是漫不经心,甚至,他说话的时候,眼底还闪过几分不起眼的杀意:“那狗在耍你。”
许知知:“???”
“它的伤口早就好了,就是想在你面前装可怜。”戚衡说出这样直白的话,王伯都有些咋舌。
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幼稚过?
“你怎么知道?你半夜偷看它了?”许知知没好气儿的反问道。
“没有。”戚衡摇头:“但是,这是来自雄性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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