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要钱吗?我想听听你们要钱的理由。”
杨光良眼神不变,自顾自上前坐下。
今儿倒是想听听,他们是个什么意思情况,搞出来这种事儿。
真是穷山恶水多刁民吗?同是挨着的村里人,怎么两边村子相差这么大。
“……”
南阜村那小子听着这话,眼神微眯了眯,半晌回过来味儿,脸色不太好看。
“喂!你说什么要钱啊?我们又不是乞丐,话别说的那么难听!”
“……”
杨光良是真无言以对,怎么着这是?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你们大张旗鼓不要脸的来要钱,还不让人说了是吧?
不要脸也有个限度吧?
“你们高兴就好。”
抿抿嘴,杨光良也不想瞎吵吵,这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我闭嘴。
“本来就是你说话不对。”
那小子依旧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转而看过去黄村长,微微扬头。
“黄村长,我可是听说了你们有拨款的事儿,这按照我们南桥村的发展,怎么着都该比你们南阜村先修路吧,你们这怕不是过分了点儿!”
“也不知道给上面灌了什么眼药,竟然拿到了名额,我们不说多的,一人一半,直接把路给修了,我们包田栽种也轻松一点儿!”
“……”
黄村长是真的气不打一处来,这生意,摆明了强买强卖不是吗?什么玩意儿啊?
简直是开玩笑!
真是冤孽啊!
倒是杨光良听着这一茬,好像听出来里面一点儿意思,这三人不是村上的人吗?
“你们不是村委会的人吗?”
杨光良皱眉问。
听着这一句,周立国眉毛当时就立起来。
“怎么着?不是村委会的就不能争取自己的权利了吗?告诉你,这钱是我们应得的。”
“他们是南桥村包田的那一家子。”
黄村长在边上堪堪给解释了一句。
如果真是村上出面也就好多了,让他们找镇上去查就行了,可就是像这种逮着鸡毛不放,只顾着在这儿吵吵的最难搞。
都是乡里乡亲的,自己又不可能报警把他们抓了,毕竟是相邻的村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不好相处。
更何况这边一条河连接村子上游和下游,南阜村是下游,万一上游想做什么,遭殃的可还是南阜村。
“怎么,不是村上你们就想不承认吗?我们当村民的,得为自己谋福利,凭啥受那个窝囊气!”
“就是,这是我们应得的,你们就得给我们修路。”
后面那小伙子也是跟着扬声喊,反正比谁嗓门大呗,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的。
凭啥给南阜村修路,不给南桥村修路,这不是偏心眼儿吗不是?
之前去找了村长,村长爱面子不好说,自己可不要这种面子,路修好了省多少事儿。
不然下雨天那田边小路根本没法子过人,自己一家可就指望着那田里过活了。
如果能够轻松点儿,当然是轻松点儿更好,谁想死气八咧不讨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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