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得好,要想俏,一身皂。
站在刘玉坤面前的这位女土匪,在一身黑衣的加持下,是真的好看,唇红齿白就是开得最美的花。特别是她周围是那些不修边幅的男土匪们,相比——
俊的太俊,糙的太糙。
很容易让人想起那句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名言”。
就连对这群土匪们十分反感的刘玉坤来说,看见这一位活生生的美女站在自己面前,也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声:“卿本佳人,奈何……”
不过,刘玉坤还是很审时度势的停止住了自己的心里的感叹--因为现在真的不是自己在这儿发感叹的时候。
他得问清楚这位女土匪她究竟有什么要求,他想赶快离开这儿,一刻也不想停留。
还是“女土匪”这三个字。反正这位站在刘玉坤面前的美女,无论有多美,留在他心里还是那种最初的印象---这种和土匪厮混在一起的女人,她本质就是土匪。
“请问,你有什么要求?”但此时此刻,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刘玉坤也只好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地问道。
“嘻嘻……”黑衣女人未说话开笑,脆声声如银铃一般。
但是,很可惜,这并不能成为她在刘玉坤心里的加分项。
“我看这位公子长相周正,气质斯文,我想,您肯定是一位读过书的人。读过书的人一定会舞文弄字,我们这儿最缺的就是您这样识文断字的人。您看,我们这儿不是刚刚从山下收获了一大批财物,您看能不能帮我们清点一下,做个详细的笔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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