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话没说完,赵晓慧却叨着“就前面,前面的台,你不知道喔,我的娃都一下出来了,哪像她难产,还没影呢!”
赵晓慧没注意徐添明的脸色,徐玉忽然灵机一动,“孩子多了也有孩子多的好处,好歹长大了可以赚钱吧”
徐玉想把话题引到别处去。
还好,赵晓慧可能没悟到深沉意思,但是提到赚钱不免感慨“唉,磊儿不知道么回事,现在又信了别人的邪,就知道花钱,头发染得不像样子,钱也花不少,啥时明白过来喔!”
徐添明白了她一眼道“你管好自己就是,还有嘴说别人,一个个都不争气,考试都不行,好不容易强点的被别人骗,还肚子搞*大了,另个呢,压根不想学习,读个技校都得说好话,谈你的功德谈不得”
掉头看了徐玉一眼,道句“你那时自己说考不行就吱声,搞得丢脸丢到家了,以后你结婚怎么搞喔!”
然后,徐玉是不自然看着别处,徐添明却叹口气,正过头,看着电视,换着台,赵晓慧叨着是哪个台,徐添明却心思不在的,说着“搞什么糊弄,每次看那认真,结果哈大屋(方言,什么都没有的意思)”
徐玉深呼吸不想说话了。
赵晓慧却叨着“现在题都难,别说吖了,她还不吃亏着,外面打工的,赚了钱给你打牌,转手给别人!都说了,那眼镜猴子是骗子,合伙的不信,骗了钱就跑了”。
这个是徐添明的命门,他他在乎钱,但不想说靠谁怎么的,更不想听到赵晓慧说他是被欺骗的,对于这么精明的人而言,是侮*辱!
而且这“猴子”,“眼镜”是外貌的称呼的外号,再几年搬家的,但是是不是赵晓慧所说的因为骗钱被人知道所走的,不得而知,但是赵晓慧记忆似乎总停留在那里。
一说打牌就提他们,即使百试不爽的会被敌对,但是依旧下次还犯,好像永远都不能长记性一样。
“你除了他们俩还知道谁啊”徐添明一问,赵晓慧愣住了,没想到这次会这样回应一般,她没反应过来。
徐添明不停顿说着“你巴别人进土了还记得,谁说他们骗钱了,你看到了!还是谁说的,别人搬家走了,又不是同时走,忽然你又有话扯,都不了解清楚,总是这样,之前也是,那被子还费劲的洗床单咯,结果呢,别人找过来,还什么理都没有!你做的事谈不得!”
徐玉望着眼前的徐添明,有种半斤配八两的感觉,这是徐玉很多年后回忆起这些幕感悟到的。
徐添明或许放不下他自己被别人找上门的难堪,还有被打的事情。
(上本书蒲公英的第二卷,第66章,67章有写关与徐添明被打事件)
正如赵晓慧总纠结那些过往,以及枝微末节一样。
其实每个人都习惯着,也有自己放不下,或者计较的事情,只是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来,当时并不感觉。
所以总是犯同样的问题和错误,因为心理没变,性格在那里,N年后也很难变多少,因为更多时候他们彼此觉得没什么需要改变的,真心觉得没什么,所以下次依旧再犯,死性不改。
如果把徐添明和赵晓慧一起拿出来谈论,或许在精明的徐添明眼里赵晓慧是不得提,提鞋都不配的存在,但是事实是在这场婚姻里拉扯,损耗,他较真,也反抗,似乎一直都摆着高高的姿态,但是在不知不觉的三十多载人生里,已经逐步划为比赵晓慧高点的级别而已。
或许那句“别和层次低的人吵架”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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