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等久歌说完,陶氏打断她的话,“就这么走,太便宜他们了,不是吗?”
久歌能清楚地看到,陶氏那双漂亮的杏仁眼,跳跃着两簇怒火,那是被压抑到极致愤懑。
她不是不恨,不是不怨,只是这次婚礼之前,安向东都和秦少言一样,极其会做表面功夫。
什么都是哄着来,就算背地里再宠爱安婉柔母女,至少表面功夫做的很足。
况且她的久儿又是嫡女,先出嫁是自古以来的习俗,并没有什么不妥。
秦少言年少有为,久儿又是极其喜爱,也算做她女婿的好人选。
只是陶氏做梦也没想到,丈夫竟然打着要把她宝贝女儿当做垫脚石的算盘!
为安婉柔铺路?
也不怕她摔死在路上!
这口气,要是出不去,陶氏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但她没有和久歌说要做什么。
在陶氏眼,自己的女儿就是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上怕摔了的宝贝,怎么可能会让她陷入到这种纷争里?
但她,还是很担心一件事。
拉住女儿的小,陶氏欲言又止,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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