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瞎想什么呢!
正给皇阿玛上表呢还敢分心!
真真是该死了,也绝非是君子所为。
四爷低头正欲继续写,可低头一瞧,他心里瞎想着,手底下也全乱了的,净是一个个的黑疙瘩。
四爷只得又揭了纸,重新来过,再不敢分神儿了的。
苏培盛中途回来见爷正忙着,也没把年主子给爷的两双袜子给人,赶紧的先拉着小德子在人手心儿里些了几个字,问问人今儿爷可发了脾气。
小德子也不怕麻烦,一点儿一点儿、事无巨细的在师傅手心儿里说了主子爷的情况,知道主子爷心情好了些了又用了膳,苏培盛这才算是彻底放心下来。
手掌轻轻的拍了拍放袜子的位子,心道年主子可真神了,只一提年主子的名儿便能让主子爷高兴,这以后可不是受宠的事儿了。
估摸着得是专宠,独宠了。
待主子爷忙完已过了三更,苏培盛见爷倚在椅背上,稍有些疲惫之色,忙不迭的上前将年主子给的爷的东西奉上去,待爷接过了,边给爷揉着肩边说了几句。
“奴才去的时候年主子瞧着是准备歇了的,一脸的苍白疲惫,连晚膳也不准备用了的,要不是爷操着心,年主子这一顿就这么过了。”
“收了爷给的晚膳,年主子显而易见的高兴,忙让奴才给您捎了年主子亲手做的袜子,还说自个儿手艺不好,让爷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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