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弈谦原先还不明不白的,但顺着林一可的目光看到了沙发,这才明白了林一可的意思。
这,是不是就是说明,林一可来那个了?
阴弈谦也不太懂,可还是忍不住确定,“你是不是来那个,例假?是不是叫这个名字?”
林一可僵硬的点点头,她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害羞了,她现在满脑子就是在想。
我第一次来男朋友家,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没见识就算了,还TM,把姨妈血弄到人家的沙发上了!
啊啊啊!
天啊,直接降下来一道雷把这别墅里的人都劈死吧!要不她算是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林一可如实想。
阴弈谦却对这些女孩的事情充满了好奇,“你这是第一天吗?要不怎么弄得哪儿都是?”
林一可奇怪的看他一眼,但还是据实回答,“这是第二天,太多了,加上一直在比赛,我都没来得及去厕所换小面包!”
这话,可算是让阴弈谦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太多了?!就是说,你垫着那啥的小面包,但多到流出来了?”
林一可点点头。
阴弈谦光听着,都有些头晕眼花的。
他以前可是被阴嘉丽奴役着买过小面包的人,小面包的吞血量,他也是知道的。
而林一可来一次,从比赛开始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四五个小时,林一可就流满了?!
“你们回回都流这么多血吗?”阴弈谦总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都有些窒息。
怪不得呢,阴嘉丽回回来大姨妈的时候,就跟手脚筋脉锯断一样,躺在床上就等着阴弈谦和许丁儒伺候。
原先,阴弈谦一直觉得阴嘉丽实在借机逗他们玩,现在看了自家媳妇才知道,她那难受,或许真的不是装的!
林一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有写难受,她借机往阴弈谦身上一趴,“差不多吧,而且到第二天的时候,肚子都会痛!”
阴弈谦看着媳妇这样子,手脚无措的她背后拍了拍,想把她领到卫生间。
可林一可却不敢动了,一边看着沙发上的一片红,一边恨不得哭一场,“那这个沙发怎么办!”
阴弈谦一愣,看向沙发。
这沙发恰巧,摆在他们客厅的正中央,阴嘉丽要一会儿下来,绝对会坐在这个沙发上的!
且,这沙发是个墨绿色的,虽然红色的姨妈弄到上面不是很显眼,但也能一眼看出它脏了。
若是不赶快处理,阴嘉丽要好奇,再摸一摸蹭一蹭,那完了,林一可绝对得原地爆炸不可!
阴弈谦也立刻知道林一可是害怕这件事让阴嘉丽知道了有损她的形象,一边道:“没事,你先去厕所收拾一下,我来处理这个沙发!”
林一可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感动,她现在,完全像一只迷路的小山羊,只能可怜巴巴的指望着阴弈谦给她指明道路了。
说着,就见阴弈谦抽出了一张纸巾,先盖到了那沙发上,一边道:“走吧走吧,你先去处理一下,”
林一可不放心的看了沙发一眼,但还是急忙去了卫生间,可一个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林一可出门出的急,忘了拿小面包。
她一边摸遍自己全身的口袋,一边试着叫阴弈谦。
阴弈谦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后,说我去拿。
可看着林一可那含着眼泪的样子,又不忍心直接走,虽然他知道,在厕所里不是地方,但还是亲了林一可一口,一边安慰,“多大点事,你来例假本来就够可怜了!可是在比赛的时候勇敢刚毅,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失误的,这绝对都可以大肆表扬一下了!”
“再说,人之常情!没人会怪你的!”说着,阴弈谦又亲了林一可一口。
才去帮林一可拿小面包。
原本,他想着直接去母亲房间里拿两个出来。
谁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鬼鬼祟祟的明显了,正翻箱倒柜的时候,就被人家给发现了。
“阴弈谦,你干什么呢!”阴嘉丽看着阴弈谦拿着自己的小面包在认真的翻看,那动作,既猥琐又变态!只觉得这儿子有点不能要了!
阴弈谦原本,也不想让阴嘉丽知道这事,毕竟也是怕林一可尴尬,可事到如今,怕林一可更尴尬,阴弈谦只能据实告诉了她全部的事。
“你不早说,女孩每个月都有,我还不能理解嘛!”阴嘉丽埋怨阴弈谦一声,一边给阴弈谦拿了个大的,“没事,你就和可可说我还不知道,沙发的事我来想办法。”
阴弈谦点点头,感触颇深的和阴嘉丽抱了抱,来了一句,“老妈,你真的辛苦了!”
阴嘉丽虽然知道阴弈谦是在有了媳妇才想起娘的基础上对她的孝顺,但依旧有些感动,“行了行了,赶紧去吧,要不可可的腿都要蹲麻了!”
阴弈谦差点没笑出声,一边赶紧下楼了。
许丁儒看着这娘俩破天荒的温柔了一阵,站在门口有点好奇,“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阴嘉丽却撇撇嘴,“突然体会到儿子的好了,有点不想把他嫁出去了!”
许丁儒真都不好意思说,您儿子,丫的都二十四岁了,您这才体会到他的好,是不是xue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迟呢?!
而阴嘉丽拿完了东西,就开始指挥着许丁儒往下搬,自己却空着手,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去客厅干什么了。
等许丁儒到了楼下,正好看见了林一可从卫生间里出来,可还是,和阴弈谦一起出来的!差点呛死!
他正要动怒。
阴嘉丽却也忙跑过来递给了林一可一杯果汁,一边热情的把她往沙发那边拉。
林一可头次觉得,阴嘉丽的手不像是手,更像是长满荆棘的藤蔓,牢牢的缠住了她的胳膊,还想把毒刺扎进林一可的皮肤。
林一可有些抗拒往沙发哪儿走。
抬头那小眼睛就快要挤出眼泪的看着阴弈谦。
阴弈谦却做了个你放心的姿势。
林一可一愣,试着往沙发上瞄了一眼。
嘿,你还真别说,奇了怪了,沙发上原来的那个红印,居然没有了,且看不出啦一点印记,好像自己来的例假都是假的一样。
但林一可却知道,这也就是阴弈谦的本事大,如今被阴嘉丽拉着,林一可却不敢再坐下了,毕竟自己刚刚都流到沙发上了,裤子现在,绝对还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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