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江行止说。
秦佑生笑笑。
坐在一旁的宁冉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虽然苏父苏母都不在了,但是傅景蚺可以分出苏念苏可啊,为什么苏念不直接跟他见面呢?傅景蚺可以帮她出庭作证啊?”
宁冉声脑回路一下子不够用,望着秦佑生说。
“因为我们还不知道傅景蚺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呢。”秦佑生说。
江行止同意秦佑生的话:“其实这也是苏念要求的。”
傅景蚺扮演什么角色?宁冉声真的不明白了,她以一个女人的角度觉得傅景蚺对苏念是有感情的,当他提到自己与苏念往事的幸福,蹲在地上捡起玉镯时的悲伤……
入夜睡觉,宁冉声躺在秦佑生身边辗转了好几下,终于被秦佑生按住搂紧自己怀里。
“我睡不着……”
“我知道。”秦佑生下巴抵在宁冉声的脑袋,顺了顺她柔软的头发,“那我说点其他事情转移一下你的思绪,不然你老是想那个傅景蚺,我会吃醋的。”
“好啊。”宁冉声应许。
秦佑生像是讲故事一样,给宁冉声讲了十九、二十世纪的旧金山,那时候这里是世界淘金热的中心,这块土地圆满了多少富豪梦,也破碎了多少人的青春理想。
以及三藩湾区里的渔人码头、金门大桥、恶|魔|岛……发生了多少传奇的故事,就连街头拉面馆的华裔老头,他曾经也血雨腥风地走过江湖。
“明明你只比我大7岁,感觉你却比我老几十岁一样。”宁冉声快要睡着的时候嘟囔了一句。
秦佑生亲了亲怀里女人脸颊,动作温柔地亲吻这个世间上最娇嫩的鲜花。
如果他把掩面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告诉她,会不会吓到她呢?
第二天,赖纾洁提早回A市了,留了一封辞职信在一楼的客厅上。
江行止看完辞职信的时候无意扫了宁冉声一眼,宁冉声本能往后退了一步,退到秦佑生的身边:“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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