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工藤新一则是再次从华生的推理之中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
虽然工藤新一不想承认,但是在他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华生现在所展现的推理能力,已经足以和自己媲美了。
而陈安夏在华生推理结束之后,继续陈述起自己的发现和推理。
“在死者背靠的墙上喷到了几滴血液,可是衣服上却完全没有沾到。”
“这说明死者是在墙上的血液凝固之后,才将后背靠在墙上。”
“飞机的室温大约是在22到24℃,在这种情况下,人体血液在体外自然凝固的时间为5到12分钟。”
“如果死者真的是因为延髓受损导致的窒息而亡,根本就不可能坚持5分钟才将后背靠在墙上。”
“这也意味着,在死者死亡之后,又有人来到了案发现场,将死者的尸体摆放靠墙。”
“至于目的,应该是死者背靠墙的姿势,能够更加方便他从死者的身上寻找某种东西。”
“其次,死者裤子的左边口袋完全湿透,就算死者洗完手不擦手就将完全湿漉的手伸入口袋,也不可能会将口袋完全弄湿。”
“如果单纯考虑这一点异常,是得不出答案,但若是结合上一点推理,就能够得出一个很完美的解释。”
“那就是想要从死者身上找寻某物的某人,在搜查死者的裤子之后,发现其上残留着足以证明自己来过的证据。”
“所以才会将死者的口袋完全弄湿,以此来掩盖什么。”
“不过,或许是因为时间充满的缘故,那人并没有完全将这证据清洗干净,如果仔细靠近闻,还能够从湿掉的口袋上面闻到些许古龙香水的味道。”
在场之人在听到陈安夏的推理之后,顿时将目光看向了在场之中唯一喷洒了浓郁古龙香水的人。
这人就是来自米国的自由新闻从业人员,爱德华·克洛。
爱德华·克洛见此,微微闭眼,随即睁开双眼无奈地承认道“果然不愧是被称为现代福尔摩斯的陈安夏。”
“你的推理,简直就像是当时目睹了我的一举一动一样,太过精准。”
“没错,我的确在死者死后接触过死者,为了找到他身上留存的关于米国某位参院议员的底片。”
“不过,我原本是为了和死者交易,才会跟着死者前往厕所,只是没有想到当我抵达厕所之后,死者就已经被害了。”
说着,就见爱德华·克洛将目光看向陈安夏,满是不解的问道“有件事情我不能理解,在我清洗死者口袋的时候,明明已经仔细确认过上面没有任何气味。”
“你又是怎么能够闻出古龙香水的气味?”
不仅仅是爱德华·克洛,此前搜查过的工藤新一和高木涉也是不解,他们也同样有闻过,也跟爱德华·克洛一样,没有闻到任何气味。
对此,陈安夏一边起身走出案发现场,一边回答道“我从一开始就将嫌疑锁定在了你和另一个人的身上。”
“而让我锁定你们的,是你们在听到死者死亡时的神色反应。”
“虽然你们极力伪装自己的神色反应,极力让自己的神色反应看起来像是正常的反应。”
“但哪怕你们再怎么伪装,在我的眼中还是露出了破绽。”
“这破绽告诉我,你们一定早就已经知道死者死亡的事实。”
“在通过现场的勘察和对尸体的尸检之后,我确定了有人在死者死亡之后接触死者的事实。”
“那在你不是凶手的情况下,在死者死后接触凶手的就只能是你。”
“而你为什么要清洗死者的口袋,这一点,通过你身上浓郁的古龙香水的气味就能够明白。”
“我也是借由这一点来诈一诈你。”
“即便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事后只要将死者的口袋送去检验,也必定能够从中检测到古龙香水的成分。”
如果说此前华生的推理是平地惊雷,那么陈安夏的推理则是让在场之人的认识观都有些崩塌了。
哪怕是工藤新一也一样。
他们虽然预想过陈安夏的推理能力很强,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陈安夏的推理能力会强到这种程度,竟然能够仅凭脸上那几秒的神色反应,来锁定嫌疑人。
而在他们的心神震撼之中,就见陈安夏来到了真正凶手的面前,用他那深邃的双眸看向凶手,口中道“你是要我来说,还是自己交代?”
“真正的凶手,天野继美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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