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切由我而起,当也由我结果,陛下可能不知,自本宫醒来后,便遇了一桩怪事,每每入夜便会附身与一名稚龄女童身上经历她周围之事。
陛下在不久的将来,若遇到其女,不论如何,必要对其杀之才好。”
“为何?!”李文宣大惊,“母后为何如此?朕知母后不是弑杀之人,如今怎会提出如此要求?既然她是母后附身之人,那朕就奉她为母,绝不让其受伤委屈!”
“陛下!我们之前所讲之语,陛下尽忘了不成?!魂引草出,祸事将出,陛下不以此为警,反倒反其道而行,这是要置自己与北周百姓全不顾了吗?!”赵太后疾言厉色,大有李文宣再多说,她随时都会同其断绝关系之意。
李文宣据理力争,心中净土要被染指,他有怒:“母后此言差矣,您向来以知行合一为准,朕素来钦羡之,如今您难道就要做那违心之事?若如此,朕心又该如何安放?!”
赵太后哑然,李文宣最后一句话对她犹如当头棒喝。
本宫是入魔了吗?我怎会不明事理便一言蔽之?
仅一句古籍记载,就让她入了魔道不成?!
“母后,你我且都冷静冷静,我们应当知道此事并未发生才对……”
“是啊……还未发生,是母后心急了……”赵太后说后,示意李文宣回宫,她需要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的初心。
“母后保重,朕尚有奏折未批,这就告退了……”
“去吧……国事要紧。”
李文宣转身要走之际,突然想起来一要事,随即回转身体道:“母后所附之人身在何处,还请母后告知,朕想见见她……”刚才情急,他竟差点儿耽搁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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