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政盯着白王氏,愤恨的目光几乎要化成实质,变成一把利刃将这老虔婆大卸八块了。
“老夫人还有诸位,不在前院吃酒席,却跑到某的松风居来做什么?
这松风居今日也是怪的很啊,竟是一个人没有,不知道人都跑哪里去了?
老夫人,你趁着松风居没人,带着你的娘家外甥和外甥媳妇过来,意欲何为?莫不是惦记着我屋子里的财物?”
今日府中大宴宾客,白宗政就算是心中有滔天的怒火,也必须压着。
否则这边闹得动静太大,被前面客人得知,这次丢脸可就丢大了。
“来人,将松风居守住了,不可放任何人出去。
某的住处不光有金银财宝,更重要的是边关布防图,谁知道这吴家是不是被女真买通,来窃取布防图的?”白宗政故意如此说。
白宗政一声令下,外面立刻进来十几个护卫,将松风居的院门守住,谁也别想出去。
吴四郎一听这话还了得?若是被扣上个通敌的帽子,吴家怕是全族都要遭殃了。
一想到那个结果,吴四郎就觉得腿肚子直哆嗦,哪里还能站得住?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国公爷误会了,吴某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国公爷的院子行窃,更不要说偷什么布防图了。
吴某是来找我家妹子的,她喝多了胡乱走,有奴婢见她走到这边来了。”吴四郎吓的连话逗说不顺了,磕磕巴巴好歹说完。
“喝醉了胡乱走?哼,就算是喝醉了,也该回她的住处去,为何跑到我的松风居来?这位吴家娘子莫不是敌国的奸细?”
白宗政反正是抓住借口了,不论是吴四郎还是吴曼娘,来他听风居就是图谋边关布防图,那就是敌国的奸细。
“国公爷,此事真的与我们无关啊,是姨母,一切都是姨母和姐姐、姐夫他们计划好的,我们也没办法啊。”
吴四郎是个怂的,一听白宗政非要把敌国奸细、通敌叛国的罪名安在吴家人头上,当时就吓的魂飞魄散。
这个时候了保命要紧,哪里改顾得上旁人?
“是姨母想把堂妹嫁给国公爷,所以才写信要我们进京。
国公爷对曼娘不理不睬,姨母便想出了这个计策,趁着府里办酒席,想办法在国公爷的酒里下药,再让人弄脏国公爷的衣裳,趁着国公爷换衣服的时候,让曼娘靠近。
国公爷中了药,必然能与曼娘成就好事,到时候这国公夫人的位置就是曼娘的了。
国公爷,这一切都是姨母他们定好的,跟我无关啊,绝对不是什么奸细来偷盗布防图。”
怂人就是这样,遇到事情便会把责任全都推到旁人身上。
“你,你胡说,才没有这种事,我是国公府的老夫人,怎么会做出这等丢国公府脸面的事情?”
那头,从白宗政出现那一刻就惊呆了不知所措的白王氏,终于回过神来。
听到吴四郎的话,也是吓得两条腿发软,一头冷汗。“宗政,你别信他,这都是他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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