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何九相信自己没有眼花,更没有出现幻觉!
何九抹去嘴角的血渍,说道:“刚才我看到......”
“不,你没看到!”秦飞抢先说道:“你都吐血了,一定是失血过多,头昏眼花,出现了幻视。”
何九:“可是......”
“没啥可是的,既然你没能接下我的一拳,那就愿赌服输,离开徐家,莫要再管闲事。”
秦飞说完,不等何九再开口,已然吹着口哨,转身离去。
何九独自在小巷中呆坐了半天,突的惨然一笑。
“井底之蛙,我可真真是井底之蛙,高人站在面前却不识,何九啊何九,你可真是该死啊!”
何九口中念念有词,站起身,缓缓离开了小巷,却没有回徐家,不辞而别了。
房屋四周,影影绰绰,明显有人在监视。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徐枭来的派人,监控着秦飞及其家人。
秦飞早已在家中布下了阵法禁制,若徐枭胆敢闯入秦飞家中,对其父母不利,将会死的很惨。
给对方留余地,又何尝不是给自己留了余地呢。
不过......
徐枭竟敢屡次三番找秦飞的麻烦,还派人监视秦飞父母,若不给徐枭点小小教训,那还了DR县某处别墅内,是徐枭众多房产中的一处。
狡兔三窟,徐枭在R县,至少有十五处隐秘住所。
独子重伤,差一点就死了,重金聘请的格斗高手,此刻还在医院救治,徐枭在R县当了这么多年的土皇帝,何曾受过这等憋屈。
满腔怒火,自然需要宣泄。
今夜,两名扬州瘦马,终于领教了这位R县首富的霸道,白天下床走动,怕也双腿乏力了。
徐枭一番宣泄,抽完了一支事后烟,这才沉沉的睡去。
清晨,两名一丝不挂,肌肤若凝脂的美人儿,蜷缩在柔软的绒被之中,像两只被人豢养的波斯猫,正在酣睡,却被浴室中传来的一声怒吼给惊醒了。
一双姐妹花,看着从浴室中赤足走出,腰间只挂了一条浴巾遮体的徐枭,面容狰狞而可怖,二人早已吓的花容失色,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原来,徐枭的两道浓眉,不知何时被挂了去,没有了眉毛的徐枭,样子有些滑稽。
暴怒过后,徐枭的后背,开始不停的冒冷汗。
是谁干的?
徐枭看着花容失色的一双姐妹花,断定不是在演戏,不会是她们做的。
自己这处宅子,晚上不仅有两队手下轮流巡逻,安保系统堪比银行和博物馆,监控、红外线、热成像探测仪等等,是德国一家保安公司承接的业务,花了徐枭上千万的巨资!
查!
一定要查清楚!
然而,无论是调取监控影像,还是其它的安保设备,一无所获!
难不成是遇上了鬼?
这么严密的安保系统,加上二十多号属下,不分昼夜的巡视,别说是人,就是一只大点的苍蝇,也休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飞进屋内。
“老......老板。”
已然穿戴整齐的两名扬州瘦马中的一个,弱弱的喊了一句。
她昨晚上喊习惯了,脱口而出想喊‘老公’,才喊出第一个字,看到徐枭阴沉的脸色,忙将‘公’改成了‘板’。
这些个金主,一个个都是怪脾气,前两年就遇到一个晚上欢愉时,一口一个女儿,第二天,她如昨夜般,甜甜腻腻喊了他一声‘爸爸’,却被后者直接丢出门的,这两年,她已渐渐学会了察言观色。
总之一句话,他们高兴了,说什么都行。不高兴的时候,千万别把自己不当外人。
更禁忌的是,不要去揣测他们的心思。
越是有钱的人,越是聪明,人傻钱多的,毕竟是少数,很多看似大老粗,其实都是在装傻而已,你要真把对方当成凯子,当成行走的取款机,那才是真正的傻子。
归根结底,一句话。
——金主爸爸的心思,你别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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