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观战的苇名一心看见易安斩出剑气,弦一郎倒地时,手下意识的握住剑柄。
佛雕师瞟了他一眼,
“那么紧张干什么。”
“没有.”苇名一心松开剑柄,他不是在担心弦一郎,作为武士的无上荣耀就是死在决斗中,只是刚刚易安那一剑,触动了他的剑道,他好像见到一位无上的剑士,但可惜只有一瞬。
“不过这个年轻人本领不小啊!”佛雕师赞叹道,他原本以为易安厉害的只要那些难缠的术法,没想到剑术也有这样的造诣,很明显他不知道这种剑易安一天只能使一次。
苇名一心把剑摆上架子,整理了一下衣袍,便要下楼去,佛雕师叫住了一心,询问一心去哪?
一心扭头回答。
“你带这个年轻人来,不就是为了见我吗!我现在打算去见见他。”
“我要去做些事情,怕压制不住,把‘药’给我一颗。”佛雕师难得话这么多。
一心微微一怔,有些惊讶的看了佛雕师一眼,打开一个暗阁,取出一个盒子丢给佛雕师,佛雕师接住,便要飞身离开。
一心对着佛雕师的背影喊道。
“猩,欢迎回来了。”
佛雕师动作一滞,很快又恢复了,飞猿快速的离开苇名城,向着一处洞穴走去。
佛雕师离开,苇名一心露出一个笑容,背着手,从楼梯下去前往天守阁。自从佛雕师体内怨火失控化身修罗,被他斩去一臂,自从佛雕师大多时间都在寺庙雕刻佛像,以求压抑怨火。自那以后他的好友猩就成了佛雕师,不过今天他觉得猩又回来了。
在看天守阁,易安原地又装了一会儿深沉,实则是等疼痛缓解,然后他就发现苇名弦一郎一直躺在地板上不动。
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易安脑海中,弦一郎不会死了吧!喂喂,弦一郎,屑一郎,你不会死了吧!你可是小强命啊!
弦一郎一直不动弹,易安心底不免有些焦虑,在人家家里把人家孙子干死了,关键是人家爷爷还特别牛B,想想都是噩梦。
易安暗暗给永真使眼色,你不是药师吗!这弦一郎都快凉啦,你还不上去奶一波。
也许是易安目光太过炽热又有些许偏移的问题,永真脸色一冷,手臂抬起挡在胸前,微微后退。
“喵了个咪的,姐姐你不救弦一郎你去哪?”易安满头问号。
好在弦一郎发出一声呻吟,终于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垂着双臂,看上去有些虚弱。
“你杀了我一次!”
弦一郎目光灼灼的盯着易安。
“我没有,你别他喵的冤枉好人,你不是好好的站在哪吗!”易安心里喊冤道。
弦一郎的胸口被剑气斩出的狰狞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合拢,愈合,只留下一道扭曲疤痕。
弦一郎眼瞳闪过一缕红芒,道道灰芒冲上脸颊,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抽刀拔剑。
“让你见识一下巴之雷!”
弦一郎握住剑柄,猛然一抽,剑身已经出来大半,雷电环绕。
易安举剑,心想,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用雷反了,但,我好想不会!
正当弦一郎要起跳放雷之时,一只枯瘦的手掌打在弦一郎的剑柄上,把弦一郎的长剑拍回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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