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房间里,百年黄花梨木做成的桌椅,墨玉雕刻出的花瓶,垂挂着的千金流苏。
极为难寻的凉玉打造出的小瓷瓶,淡淡的药香令人神台清明,骨节分明的大手指尖沾染着点点白玉膏轻柔的擦在膝盖上青青紫紫的淤青上,漆黑的瞳仁中满是心疼。
“疼吗?”国师轻柔的吹了吹伤口,一点一点的抹着万金难买的白玉膏。
化瘀血,是最好的药。
卿卿憋着泪,“疼……”说着,又忍不住哭了出来,“裴裴,我好疼……腿上疼,手上也疼……”
国师面色一变,快速的翻开她的掌心,细密的擦伤泛着点点的血丝。
更心疼了。
他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小人儿今天竟然被人这么欺负。
后悔将她一个人放在家里,又自责自己没有早一点儿回来。
都是他的错,在国师府还护不好卿卿。
袖子翻转间,桌子上又多了一个小瓷瓶,里面是药粉,可以止血结疤,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他一边哄着,一边给哭的直打嗝得小姑娘上药。
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国师大人,南宫公子求见。”
国师眼底划过厉光,“让他在外面等着。”
侍卫惊的一颤,“是。”
心中叫苦不迭,国师大人离开的时候心情还不错,怎么回来一趟,这么暴躁。
他苦笑得看着面前风流艳丽的少年,“南宫公子,您已经听到了,大人现在不想见您。”
南宫钰讪讪,心虚的站在门口等着。
侍卫还觉得新奇,传闻中最是大大咧咧,不忌讳规矩的二皇子,怎么让等着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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