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滑滑的，软软的，是想象中的手感。
夜小小拍掉他的手：“我是认真的。”
皇甫虞被打掉了手，也不生气，又戳了戳她的脸颊，“嗯。我知道。”
“那你是什么态度？我不要求你为我报仇，但是我要报仇你不能拦着。”夜小小说。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拦着？”皇甫虞无奈地说，“我只说了一句，你就说这么多，还要给我定位？”
“我这不是看你和瞿若雪认识这么多年了嘛。”夜小小嘟囔一句。
“我和她不一样。”皇甫虞说，“应该说，我和她，还有慕言，我们三个人都不一样。”
“怎么还扯上慕言了？”夜小小惊讶。
皇甫虞拉她坐在自己身边，也不放开她的手，两只手静静的握着。“你前世知道我的事情，还跟了那么久，那你可知道，我的身世？”
“你的身世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你起源虚灵大陆，是西龙宫的宫主，后面一直都是一个人，身边跟着一个离陌。”
“其实，我不是虚灵大陆的人，慕言和瞿若雪也不是。我们都来自一个高级的大陆，只不过我们处境不同。”
来自一个大陆？难怪关系不一般。夜小小酸溜溜地想。
“慕言是慕家小儿子，自由散漫，到处游历。瞿若雪是瞿家嫡系，下放到这里来是历练的。不过我和慕言猜测瞿家可能另有所图。而我……是被放逐的。也就是，被赶出家族的。”
夜小小下巴都要惊到地上去了：“你这样的天赋，竟然是被家族赶出来的？你家族的人眼睛都是瞎的？”
皇甫虞不想多说那些事情，接着说道：“我跟你说这个，是为了告诉你，瞿若雪身后有瞿家。想要杀了她，不能鲁莽，需要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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