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袁绍此刻内心极其复杂,不仅折损了一员大将,更是失去了一亲芳泽的机会。
看着停在城门口的马车,袁绍心中恨不得提剑砍死貂蝉,这个女人果然是祸国殃民。
“发生了何事,为何城门口如此慌乱!”袁绍强忍着内心的愤怒,面色阴沉的开口问道。
臧霸当下急行几步,来到袁绍身边,单膝跪地,说道:“末将奉命值守城门,今日乃袁熙将军大婚,此贼人却鬼鬼祟祟,高喊自己是淳于琼将军,要末将开城门;据末将所指,此刻淳于琼将军应该在将军府上参加婚宴,便欲上前查探,哪知此人突然一剑刺向末将,末将以为此贼人必是做了什么恶事,心中恐惧,想要夺门逃离,便出手将贼人斩于马下。”
臧霸并没有隐瞒,因为这些事瞒也瞒不住,而且也不需要去隐瞒,他只是恪尽职守,并未作何亏心事。
袁绍顿时哑语,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守城盘查本就是正常行为,况且今日自己儿子大婚,城门守军更要加强防范,只是让袁绍没想到的是,淳于琼竟然打不过城门守将,这让袁绍无话可说。
袁熙听完,顺势来到马车跟前,猛地掀开车帘,貂蝉与吕绮玲都在马车之中,双手双脚被捆,嘴中塞着棉布。
瞧见掀开帘子的是袁熙,吕绮玲才稍稍安定下来,止住了流下的眼泪;而貂蝉煞白的脸也恢复红润,冲着袁熙眨了眨眼,模样甚是诱人。
淳于琼突然闯入自己府上,将府上护卫和仆人全都杀了,并且将自己与吕绮玲捆住塞入马车内,当世貂蝉同吕绮玲一般,也是惊恐万分,直到到了城门口,听见臧霸的声音,才稍稍安定下来,只是脸色依旧惨白;而当袁熙掀开帘子的那一刻,貂蝉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这个男人也如吕布一般,能够为自己遮风挡雨,沉寂的心也微微一颤,不由自主的冲着袁熙眨了眨眼。
袁熙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不忘调戏一下自己,当下替貂蝉与吕绮玲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吕绮玲一口狠狠的咬在了袁熙胳膊上,眼泪再次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而貂蝉则趁着袁熙与吕绮玲不注意,飞快的在袁熙脸上亲了一下,随后也假装抽泣了起来。
该死的妖精,一边忍着痛,一边心中暗骂,随后将二女扶下马车,而搀扶貂蝉的手,却是不老实的在貂蝉身上揩了点油。
“父亲!”未等貂蝉做出反应,袁熙立刻装出一副愤怒的模样,来到袁绍面前跪下,羞愧说道:“这贼人竟趁着儿子大婚,欲掳走貂蝉母女,当真是可恶,在我治下,竟能发生这等祸事,是儿子治下不严,还请父亲责罚。”
说话的声音大义凛然,有带些自责;这让袁绍更是觉得憋屈。
到了此刻,袁绍哪里还能不知这一切都是袁熙有意为之,袁绍不傻,先前在婚宴上,袁熙便让帐下的张辽等将先行离开,当时自己并未细想,如今看来,想来是自己的儿子发现了端倪,提前布好了局,等着淳于琼入套。
想到此,袁绍脸色阴沉的几欲滴水,正要开口斥责,后面的守军副将却是跑来禀报道:“主公,死去的确实是淳于琼将军……”
“什么!”说话的是袁熙,此时袁熙猛地看向守城副将,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随即又开口道:“父亲,淳于琼此人着实可恶,竟敢趁着儿子大婚,掳走貂蝉母女,此等恶行当真是人神共愤!眼下淳于琼伏诛,但是其恶行不该就此掩埋,应公诸于天下,为世人唾弃。”
此言一出,袁绍那到嘴的话也硬生生憋了回去,他又不傻,哪里不知道袁熙这是为自己找回面子,掩盖事情真相,将所有罪过都推到淳于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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