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那么多时空，这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世界意识。
“是。”
“我要怎么离开这些小世界？”
姬如雪没有绕弯子，直接开口询问世界意识。
“外来者, 你知道这些小世界是怎么形成的吗？”
世界意识不答反问，幽蓝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姬如雪，等着姬如雪的回答。
“每一个选择都会有不同的结果，小世界的演化自然是那些万千不同的选择导致，小世界可以是由，游戏，一个人的想象等演变而来。”
“说的不错。”
巨龙眨了眨眼睛，龙须也随风飘起来。
“但并不是所有的小世界都能演变成功，就像我们这个世界，若是没你的到来，那条恶龙驱使那个人类夺取完整的世界意识，这个世界就会演变失败，整个世界的人都会随着世界崩溃而死亡。”
小世界的存亡并不由世界意识决定，世界意识只能暗暗推动世界意识的前进，但一旦有什么变故发生，他并不能随意掺和。
“想来你能进入小世界，要么身负大功德，要么就是别人为了你付出不小的代价。”
世界意识温和地看向姬如雪，其实世界意识并不怎么能看清姬如雪，她浑身都被功德之光笼罩着。
姬如雪眉心紧蹙，她很清楚，那会儿她自己活着都很艰难，压根不可能做些什么事情。
次次被骂上热搜，为了活着就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精力，功德这玩意她几乎不会拥有。
所以……是那人做了什么？又付出了什么代价？
想到自己连那人到底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她都没有半点印象，姬如雪的心口一阵阵抽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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