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再次享受了一把,知县身下骑的快感。
趴在钱有为背上,看着明明满头大汗,却咬牙硬说不累的钱有为,方晨忍不住问道:“大人,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钱有为轻笑着摇头,“早就与你说过,若是你想告诉本县,本县自当洗耳恭听。若是不想,必有难言之隐,本县何必苦苦追问?”
方晨咬牙道:“吴大人病了,病了很重。”
钱有为叹了口气,“那这几日,本县就不来看他了,免得惊扰到他。”
一直以来,钱有为给方晨的感觉都很奇怪。
贴心胖哥哥,憨厚老实人,为什么世上会有他这种人?
名字霸气十足,有钱可以为所欲为。
可实际上,做人做事,却有礼到了极点。
即便是对他这么一个小孩子,依旧保持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从不曾去追问方晨的过去。
将方晨养在家中,哪怕亲生儿子,也敢交给他祸害,丝毫不担心方晨对钱谦做些什么。
这种没有缘由的信任,使得方晨很想将一切都告诉对方。
可在开口的那一刻,他又犹豫了,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如果宣扬出口,那么钱有为和自己的关系,可能不会再如现在这般亲近。
或许变成陈默他们一样,除了恭敬,还是恭敬。
“大人,我困了。”
钱大人已经十分吃力,本来走路都费劲的他,此刻还要背着一个半大小子。
可他愣是一句怨言没有,反而十分贴心道:“累了就睡,什么事都有本县担着。”
二人回到府中,钱夫人见状后,亲自上前帮忙,将方晨从钱有为背上抱了下来。
也亏是十岁的方晨还没有快速长成身体,不然就凭他们两人,未必可以抱得动他。
好不容易将方晨安顿在床上,盖好被褥。
钱夫人立刻拉着钱有为走出房间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钱有为叹气道:“若是我能知道,那便好了?”
钱夫人不解,“莫非还是与县尉、小默二人有关?”
钱有为摇头,“不止,前几日小晨让吴道理收养了三个孩子。”
钱夫人急得来回转,“这孩子也是,到底什么事,为何不能告诉你我?”
钱有为猜测道:“或许是为了保护你我吧?”
“郎君你先去歇息,我留在这照看他。”
“也好,背了一路,可给我累坏了。”
睡梦中的方晨,并没有再看到血影“前辈”们,而是变成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奶娃子。
似乎被人什么抱在怀中,那人又在诉说着什么。
许久之后,那人好似做下了什么决定一样,远远离开。
模糊的身影,方晨根本无法看清对方的长相,甚至连声音都是模糊。
隐隐间,他只察觉到那个人,哭着离开。
而他这具幼小的身体,察觉到什么,放声大哭。
梦还在继续,可梦之外的方晨,也跟着流泪。
钱夫人见状后,赶忙为他擦泪,心疼道:“你这孩子到底藏了多少心事?难道就不能告诉姨娘吗?”
趴在方晨床上,相拥着方晨,就好像照顾钱谦小时候那般,哄着方晨睡觉。
钱夫人不知该如何让方晨不哭,便想用哄奶娃子睡觉的办法,给方晨唱句。
“今儿眠,安心梦,母在旁,莫担忧......”
“今儿眠,安心梦,母在旁,莫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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