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两个人直接‘腾空而起’,‘展翅高飞’。
巷子口看热闹的解炎、解淼,眼睛盯着两个先被抛起,再被一脚被踢飞的大汉。
脖子跟着转了半个圈,好似一息间看完太阳东升西落般。
那两个打手飞出了羊肉巷,又飞过了隔壁街。
解炎与解淼齐齐吞咽了一口口水。
娘嘞,这穿红袍的大汉,究竟多大的力气?!
莫不是战系与力气有关的觉醒者?
这力气就他娘的离谱!
这一出‘空中飞人’,可把其余的一群打手脸都给吓绿了。
老大被一拳揍飞,‘嵌’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两个最能打的兄弟,一个照面,就被‘放了风筝’。
大汉拍拍手,像极了刚倒完垃圾的样儿。
双方静静对峙,恰似老鼠遇上猫。
只见,那红衣大汉又慢吞吞拉开架势。
一手握拳,另一手立于胸前,慢慢地对彻底被震住的打手们勾了勾手指。
示意他们大胆、安心地‘上’。
所谓的,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最后两个打手,悄咪咪掉头,一左一右架起被打掉了牙,还昏死过去的老大。
“算你狠!爷爷们记住你了!你给老子们等着!”
放完狠话,他们掉头就跑。
一群人杀气腾腾的来,丧家之犬一般夹着尾巴跑。
大汉皱眉看着这一群上门找茬的垃圾,心中生疑。
他家公子还有阿鹰娜怎么惹上这么一群人?
正想着,便听身后女声道:“你怎么总喜欢跟这些垃圾过不去?”
阿鹰娜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大汉慢吞吞回过头,闷声闷气道:“他们羞辱公子跟你。”
阿鹰娜闻言,三两步上前,轻轻一跃,扬起手照着大汉脑门,‘啪’地一声响,直接糊在汉子脑门儿上,“打你这不长记性的木头脑袋,是【头儿】,不是公子!”。
大汉抬手揉了揉被拍红的脑门,这才又别别扭扭地改口道:“头儿,他们说头儿小白脸儿。”
阿鹰娜冷静的多,闻言只是微微蹙眉,“先不说,我跟头儿出去这一趟,就没惹上这些人。”
“再说,就算碰上不长眼的,不用公子出手,你觉得我会‘带尾巴’回来?”
大汉后知后觉,也发觉其中问题:“……哦。”
见他样子,阿鹰娜微微扬眉,“怎么?想起什么了?”
“刚刚……隔壁的那个小医修拉着个人敲门……我出来开门……”
女子觉得跟着闷葫芦说话是真的累。
“重点?”
“刚刚那群人,是不是找他俩的?”
阿鹰娜无语看他,“你没告诉他们那时隔壁人家?”
汉子跟女子大眼瞪小眼,又干巴巴解释道:“他们话没说清楚。”
阿鹰娜娇美的面孔满是‘沧桑’,摆了摆手:
“以后,你莫要再冲动行事了。惹麻烦是耽误了‘头儿’的大事,就等着回去自己领罚吧。”
……
这边,没热闹瞧的解炎跟解淼,回了府。
结果撞见解闺璧跟二公子趴在大门上‘听热闹’。
两人才还来不及绘声绘色把刚才的事讲出来。
便被解小姐面无表情告知:
“刚才那帮人是冲着我跟仲气哥来的。不过我暂且摆平了。”
“哦,也不能这么说,感觉留下了点小尾巴,我跟解季来,还有仲气哥三个人短时间可能去不了黑市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白捡钱’的门路。
要是因为这点小事丢了,解小姐心里是不会甘心的。
不行。
她得想个办法。
心很累的解仲气,突然被解小姐盯得头皮发麻,干巴巴道:“妹妹,不,姐姐,你可别在整幺蛾子了,我真是怕了你了!”
解淼跟解炎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们来刚才傻呵呵瞧得热闹,又是‘自己的’。
解闺璧回去想继续去黑市的赌石坊‘薅羊毛’的办法。
哥俩儿拉着解二公子问刚才前因后果。
解仲气想起这姑娘手段,也是一阵背脊发凉,想着敲打这两人一番也好。
省的他俩没心没肺的,哪天被这位‘天女’卖了,还给人数钱,变娓娓道来前因后果。
起因是‘口哨’,经过是赌石坊惯例‘里外杀两刀’。
结果是这位小姐她心情不好,回来的时候就绕了个道儿。
先去找了贫民窟的阿福,去黑市传了假消息。
说是十品苑开出六品赌石。
行家内部消息,同批石头里,还有几块六品原石,下手晚了就没了。
这消息,‘恰好’传到守门的大汉耳朵里。
那几个大汉起了贪念,几人一合计,立马集钱去了十品轩。
结果就是穿着的厚衣裳,都给了当铺,才被十品苑放出来。
想想解闺璧回来时,面上带着冷笑说的那话,解仲气就头皮发麻。
‘姑奶奶我说让他们赔的就剩一条底裤,那就不可能多给他们留一双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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