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每月要与我通信啊!”
“千万要记着,若是忘了,我就来吴县寻你。”
“还有啊,满江红若是出了新稿,一定要派人送到我手中。”
“你一个人留在李府,万事小心。”
“我......”
方晨忍无可忍,“兄长,该上路了。”
张栻啰啰嗦嗦地离开了李府,也带走了方晨身上那块种家军将令。
接下来的日子归于平静,每日除了念书,就是练字。
月半之后,张栻回返临安府,将方晨那块将令就给了张浚。
张浚见后,又询问了张栻几句,确认方晨的身份是否真实。
张栻给了肯定答复,并且直言二人交友,视他做手足。
张浚对此并未放在心上,而是一心想着种家军之事,在家中卧立难安。
“来人备轿,老夫要进宫!”
宫中,赵构正在和后宫的嫔妃,玩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游戏。
“什么?张浚要见朕?”
“回禀官家,张阁老说有急事通禀。”
“有何事,非要这时入宫?”
赵构面有不喜,思考片刻后,还是决定召见对方。
等到内侍将张浚带到赵构面前后,赵构忍不住问道:“不知张卿家有何要事,与朕相商?”
“陛下,臣有一物,请陛下一观。”
说罢,掏出了将令,交给一旁内侍。
再由内侍上前,献给赵构。
赵构面色平淡,只当是些许小事,又或者是宗室子又在临安府犯了什么过错,被张浚逮到了。
可当他看到张浚献上的物件时,目光一时无法从上面转移,吃惊道:“此物从何处得来?”
张浚笑道:“三代子,有留世者,如今就在吴县之中。”
“吴县?李纲?”赵构面露异色,“卿家可曾派人调查过?”
张浚点头,“回陛下,臣之长子张栻亲自前往吴县取证,并以确认,此子身份无错。”
赵构拍击龙案,随后起身道:“为何不带回来?”
张浚答:“此子尚幼,十岁之龄,不如跟在李伯纪身边,多读两年书。”
“也好,种家本就是大儒传世,若是不通文墨,哪里担得起家门的厚望。”
张浚又掏出一物献上,“陛下,不如先看此物。”
赵构笑道:“与那种家子有关,莫非也是喜事不成?”
张浚急忙点头,“实乃大喜之事!”
寥寥三页纸,笔墨早已风干,上面字迹略有生疏,不似朝中官员那般老练。
可文中的韵味,却叫张浚连看三日不眠。
若非之前狐疑方晨身份,只怕早已献给官家,用作国策。
赵构粗略一观,随后便沉下心神,不言不语,双目紧盯着眼前这篇文章。
“此文之作者不通经义,却能引前史演今朝,好大的文彩!”
观后赵构忍不住赞道,一篇治农,说尽了利国之策。
光是凭着这一篇文章,赵构足以肯定,对方治世之学,比之朝中百官要超出倍计。
“没想到卿家看得如此深远。”大有深意地看着张浚,他可不信这篇文章乃是张浚所著。
张浚笑着摇头,“陛下秒赞了,此文老臣也是前几日才得,自吴县而来。”
“李纲吗?”赵构微微皱眉,对于李纲,他是有喜有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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