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徐昊笑着摇头,“又不是打起来,能有什么事。”
吴伦却是咂舌:“姓侯的道行,可比那个闯宝瓶寺的大妖还要高深!说实话,他要动手了,后果可就难料......”
上官雪琴不满的哼道:
“我最见不得如此跋扈的东西!道行深又如何?难道任他欺压?”
王锏戈忍着满腔怒意,挥挥手,示意所有黑差们散了。片刻后再才说道:
“侯景虽然名声在外,嚣张跋扈,但今日的作为,却有些过了。毕竟是紫笏辅丞,如此明目张胆欺压抢功,事出反常!”
上官雪琴也是会过意来,皱眉道:
“他来抢夺洛州大妖的功劳,又说什么龙门佛台重要......奉仙司之事插手,佛台事也插手,难道说太子与贵妃之争,已经开始明火执仗的交锋?”
王锏戈看向上官雪琴,欲言又止,似乎同样想法。
徐昊低声问吴伦:
“姓侯的什么来历?为何说是太子与贵妃之争?”
吴伦脸色复杂,也低语道:
“京城长安凌烟阁二十四勋贵世家之一,潞国公右卫大将军侯君集的独子......
侯家是太子铁杆心腹,所以侯景虽是奉仙司紫笏辅丞,但完全可说是太子的人。”
徐昊听了,若有所思。既然侯景是太子党,那么前来插手武贵妃负责的延寿佛台,确实是明面冲突。
吴伦继续说道:
“他不仅是侯家嫡子,还觉醒了‘副身人’身份,传言乃是北方真武荡魔大帝的麾下蛇将——‘太玄火精、赤灵尊神’......”
“姓侯的不可小觑,道行高深,还是奉仙司史上最年轻的紫笏辅丞......”
吴伦说到这里,突然脸色古怪,望向旁边的王锏戈和上官雪琴。
王锏戈和上官雪琴,听到吴伦的话,也是不由自主,双双发问:
“咦?这位青裙女子是谁?”
很明显,此女年龄比侯景小,同样也是紫笏辅丞。那么奉仙司史上最年轻紫笏辅丞,就要换人了......
“侯景称她袁师妹......姓袁,难道是......”王锏戈皱眉思考,但随即摇头,“不对,袁家从未听说有女子后裔......”
“看情形,侯景对这女子颇爱慕,言听计从。那么此女的背景,定然也不简单......”
上官雪琴说着,但也猜不出是谁,沉思后又道:
“洛州恐怕要起风波!咱们还是传书一封,看三位司首是什么意思?”
“嗯,我马上传书!”王锏戈点头赞同。
说完,王锏戈转头看着徐昊:“徐昊你放心,你的功绩不容抹杀,我定会为你争来公道!”
......
一场突如其来的过程归于平静,所有人各司其职,皆去忙碌。
徐昊无事,告辞离开,返回城外家宅。
一番折腾之后,已是天光大亮,又一个清晨到来。
徐昊洗涮整洁完毕,琢磨吃早餐。
他把采购回的咸肉脯、菜根、萝卜等等洗净切好,又开始井井有条地准备熬粥煮菜。
恰在此时,院门忽然笃笃敲响。
居然有人来访。
徐昊擦了擦手,快步来到院内开门。
一阵幽幽少女清香,扑鼻而来。
门外亭亭玉立,一袭青纱裙衫的美貌女子,黑发如瀑飘散,负手打量着宅院景致。
“是你?”徐昊愣了一下。
没想到这位最年轻的紫笏辅丞,袁姓少女,居然登门来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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