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您的吩咐,灌了魂消散,扔进了南风馆。”仆从垂首敛眉,恭敬的回话。
“好好,该带的话你都带到了吧?”
“带到了。奴与管事的说了,事情办完后就把此人扔到府衙门口。”
“嗯,这小贼祸害了不少姑娘,我最恨这等强逼姑娘之人,对这些娇滴滴的小娘子,怎能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实在令人不耻。这次就当给他个小教训,也卖给袁知州一个立功的机会。这小老儿,连个采、花、贼也拿不住,还脏了我的手。”
仆从低着头听着,不敢应声,他们主子所谓的小教训对那小贼来说怕是命都要没了吧?
灌了一整瓶的魂消散…那可是药性极强的春、药,通常喝上几滴就很尽兴了,这一瓶子都喝了再加上给他准备的那几个经验丰富的鸨、姐儿和四五个喜好男、风的粗壮汉子…啧啧…这滋味,仆从都不敢想。主子竟然还说是小教训。
这边丰粮庄内已乱作一团。
老姚头集合了庄子里的青壮年四散而去寻找,可谁也不知道浅喜是怎么失踪的,又被掳去了何处,一时间个个都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却毫无成效。
岑平也急召了曹司理和几名衙役回来,他们正在屋子里寻找蛛丝马迹。
但截止目前除了发现房间里有迷、香的残留外,并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线索。
此时万宁坐在堂内的圈椅上,抚着额合着眼似在思索。
她那紧锁的眉头和苍白的小脸让岑平担心不已。
曹司理说了,由于房间之前门窗紧闭,万宁刚刚进去时,也吸食了一些迷、香。
这迷、香叫美人醉,药性很强,是最近犯案的一名采花大盗所用。
浅喜极有可能是被此贼掳走了。
万宁之前紧张着急,吸食了一些之后还未觉得,但之后很快就觉得手脚无力,头昏欲睡。
岑平想让她先去歇息,但万宁心中焦急万分,怎么也不肯歇着,硬撑着坐在内堂等消息。
就这样折腾到天色大亮,寻人的陆续回来不少,却都没带回有用的信息。
岑平看着万宁这般憔悴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是难过。
浅喜于万宁来说如同一家人,她们生死相伴,形影不离,现在浅喜深陷险情,这一晚上过去了都没消息,怕是…
想到之前几个被害姑娘的惨状,岑平恨府衙没能早日拿获那采、花、贼,以至于今日浅喜遭了殃。
就在众人焦急万分之时,忽然有个庄户跑进来对老姚头说了什么。老姚头神色一变,快步进了内堂,对岑平道:“通判,刚刚有人来禀,在村口的大樟树下发现有一人裹着披风躺那,赶紧跑回来禀报。”
老姚头没敢说那些庄户怕是一具尸体,一个个不敢去看,这才跑回来请他们去看。
昨个开始也不知道咋了,尽碰上这些晦气事了,不是死人,就是人丢了,老姚头都觉得要去拜土地爷了。
一直昏昏沉沉的万宁听了老姚头的话,精神一振,摇摇晃晃起身上前说道:“在哪?快带我去!”
说完,跌跌撞撞就要出门,岑平知道拦不住她,扶着她一起往大樟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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