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这刘家大房的人,村长爷爷不知道可不可以?”
杨村长想也没想变点头,“当然可以。”
接下来,沈见晚对上刘家大房的四人,脆声问道:“首先,你们说这糖醋鱼方子是你们福来酒楼的陈大厨做的?”
见她一脸镇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刘凤月和何氏母女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此时也由不得她们多想,只稍稍犹豫,何氏就站出来回话。
“没错,这糖醋鱼正是当年的大厨陈有铁做出来的,只是当时公爹他不看好这鱼菜谱,所以才没有留下它的做法。
那会儿,陈大厨听说家里出了事刚好想回乡,公爹他宅心仁厚便放了他的卖身契许了他回去。
但他做出糖醋鱼的时候,还是我们福来酒楼的下人,所以他做出来的糖醋鱼也应该归我们酒楼才是。
所以我不管晚姐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陈大厨的糖醋鱼的菜谱,还希望你赶紧还给我们。
你现在归还我们还可以看在公爹的面上不追究你把这菜谱卖给飘香楼的事,不然我们为了酒楼那么多人的生计就不得不把这件事报官府公办了。
还希望晚姐儿你能明白婶婶的一片苦心才是。”
何氏这番话说得颇为的义正言辞,而且句句有理,同时又话里话外软硬兼施的威胁沈见晚,试图把她给唬住,一慌之下就交出菜谱来。
周围的人见她说得有理有据的,陈有铁也有名有姓的,不由又相信了几分,就是杨村长也有所动摇了。
有几个一心讨好刘家大房的村民更是跳了出来,更是纷纷出言让沈见晚赶紧把菜谱交出。
见场上的舆论倒向他们,何氏不由暗暗露出了一丝笑意。
刘家的其他人心里也跟着定了定。
然而,那边沈见晚却一点都不见慌乱,甚至还笑了。
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说得差不多了,她才不慌不忙道:“刘二狗是个宅心仁厚的,何婶子你说的这话是认真的吗?”
本来还在一嘴八舌指责沈见晚,让她赶紧交出菜谱的几人,闻言顿时像是被捏住了脖子……
毕竟,这刘二狗当年做过的事,就是他们昧着良心也说不出一个好字。
就是何氏她也卡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假装伤心的用手帕抹了抹眼泪。
“晚姐儿,你这话就诛心了。
当年的事,大家伙都对公爹他有些误会,他真的不是真的要不要沈大哥和沈二哥的,只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们不肯改回刘姓,公爹才那唬一下他们把他们赶出家门的。
你看,陈大厨就是公爹怜惜他从小被卖就放了他的卖身契,就是二姑姐,她还是婆婆从王家带来的呢,他对这个继女也是当亲生女儿一般对待不是。
所以,我想大家伙都误会公爹和婆婆他们了。”
沈见晚听到何氏这强行洗白的话,不由觉得恶心坏了。
毫不留情的就怼了回去,“呵呵,何婶子说的刘二狗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刘二狗吗?
你不说我还没想拆穿的,就你说的那个刘爱珍是吧,你难道没有发现她长得跟刘二狗有六分相似吗,一样的三角眼,厚嘴唇,相信大家都有眼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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