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如果这个三儿真是她的话,她去政州干什么呢?政州是锦九娘的辖区啊。”
“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是郎赤野派她去给锦九娘送个年货啥的,或者有什么事要跟锦九娘商量。”
“也就是信使?”
“应该就是这样。妖王之间互不来往,但三节两寿派子侄去送个礼问个安,也是常有之事。想当年,我也办过这样的事。”
“好,我明白了。”
爱霖说完,退出了农家院。
现在得想办法查探一下三儿的身份,如果她左手纹着蝴蝶,那就基本可以确定三儿就是郎三妹。
确定了她的身份,自己就得小心行事了,此去白河,本就是跟郎家为难,火中取栗的事,不小心哪行?
至于那姓高的会不会精尽而亡,爱霖才不会去管他呢,这样的人,少一个是一个。
“可是,怎么能看到她的左手腕呢?她可是穿着厚厚的毛衣呢。”
爱霖见富察依娜又出去了,坐在那里冥思苦想。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富察依娜刚出去,门一响,三儿推门进来了,爱霖眼前一亮。
三儿风情万种地看了爱霖一眼,见爱霖眼前一亮,心中得意:“哼,能对老娘姿色不动心的,还没见着一个。这小子毛还没长齐,刚才大庭广众之下还扭扭捏捏,如今孤男寡女,还不是露出色男本色?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怎么来了?请坐。”爱霖见到三儿,很殷勤地站起来,提壶给杯子里续上水。
……
话说这个三儿,还真是小雪口中所说的郎三妹。她此次去政州,确实是奉父亲郎赤野所命,去给锦九娘送礼,美其名曰是送节礼,其实是另有目的。
那个姓高的西装男,是在政州火车站盯上她的,为了跟她坐一个座位,不惜花一百块钱给别人换了座。
郎三妹三言两语就套出了他的来历。
原来,这个姓高的,老家是常春农村的,前三年跟老婆一块来政州打拼,机缘巧合之下,做起了农药生意,不过别人的药是真的,他的药却是假的。比如敌百虫,他给人看货时,绝对是真的,但发货时,药瓶里就被换上了酱油。都是黑乎乎的,外观上看不出什么来。
老百姓不会去辩真假,尽管觉得这药不大管用,但仍是做了很长时间。直到有一天,有个农妇因为跟家人生气,一气之下喝下一瓶敌百虫,发现竟是酱油,这才露了馅。
做假农药,姓高的本就没打算长做,坑一时是一时,坑多少钱是多少钱,一旦露馅,立即洗手不干。
当喝农药事件出来以后,姓高的立即跑路,不过,因为有了这坑来的第一笔资金,这家伙开始做起了医药生意,还别说,这家伙也算有财运,两年时间竟然挣了不少钱。
有了钱,他就嫌弃起家里的黄脸婆来,叮叮当当闹腾了好几个月,终于在年前才把婚给离了。
离完婚,感觉浑身轻松,就想回家过年,过完年回来,自己爱怎么风流就怎么风流,媳妇嘛,怎么漂亮就怎么找,反正有钱。
一到火车站,他发现了非常娇艳的郎三妹,立即精虫上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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