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开始畏惧昭蒙的威名,处处小心谨慎,每日只派少量的人前来打探情况,时间久了,瞧着毫无动静,便越发不把昭蒙放在眼里,来城门处挑衅的人日日增多。
部落的首领巴克连续在城门处呆了月余,便主动去可汗处请命:“可汗,这昭蒙不过徒有虚名,我连日去了月余,都不见出来应战,今日恳请可汗,多派些人马,我且去汇汇那昭蒙。”
可汗妥嘞虽心思缜密,却也被昭蒙搞得摸不着头脑,估摸着是被自己的兵马吓得不敢出来,便一挥手,拨了整整两百人的兵马:“若今日还是没有动静,那咱们明日便大举攻城,咱们的粮草不多了,这战事还是速战速决,早日占了聊城为好,若他们愿意主动投降,咱们能不费一兵一卒,是最好的。”
巴克顿时来了精神,带着两百的精兵,大摇大摆的临了锦州城下,对着城楼上的将士喊话:“去告诉你们将军,若不想聊城内血流成河,便早早的出来投诚,如若不然,明日我们匈奴人便血洗聊城,你们的昭蒙将军,整日躲在城里,也不出来见面,到底是何意思?”
陈数对前来禀告的将士再三确认:“真的足足两百人?”
确定后便命人传话,赶紧整装待命,便兴冲冲的进营帐传话。
连日低头看地图的昭蒙终于抬起了头:“真的来了两百人?”
陈数压抑着激动,往前趋了两步:“将军,整整两百人,莫言再等了吧?将士全部集结完毕,足足五百人,咱们开了城门,杀他个片甲不留。”
昭蒙拿起案架上的佩刀:“传我令,整装,随我出城杀敌,给我活擒了首领,活擒者重赏。”
“是。”
陈数兴奋的应着,几个月了,终于要活撕了匈奴,脚底下的步子都快了几分。
兵营里的将士听说打仗了,手里的长矛都紧了又紧。
与凌十七同一房间的常硕,不过十四的年纪,粉面桃花,盈盈弱弱,这几日,在练兵场被磨的皮肤黝黑,听闻要打仗了,竟跟着兴奋起来:“太好了,练了那么久,终于可以上阵杀敌了。”
常硕瞧着身旁一脸淡漠,只顾穿着盔甲的凌十七:“十七,兴奋起来,上了战场,刀剑无眼,你只管躲在我后面,我保护你。”
凌十七将常硕手里的长矛夺过来,把盔甲扔过来,示意常硕穿上:“常硕,你杀过人吗?”
“没有。”
“没事,等会若真打起来,你便把那些匈奴人当成案板上的排骨,只管剁剁剁就行了,千万不能自己先露了怯。”
常硕突然脚底发凉,来不及多想,穿了盔甲,便列队往城门处集结。
城中的百姓瞧着大批的士兵往城门处跑,吓得赶紧收了东西,带着娃娃,早早的躲了起来。
昭蒙解了外袍,命五百将士在城门内侧守着,便独自上了城楼。
“来人可是匈奴的首领巴克?”
等了许久的巴克瞧着城楼上终于多了个着装不一样的人,瞬间来了兴致:“是我,你是谁?”
“我便是昭蒙。”
“你就是昭蒙?就是那个一直缩在聊城城内,不敢出来应战的昭蒙?果真是浪得虚名啊。哈哈哈”
巴克仰着面大笑:“我今日便是来通知你,这聊城已是我们匈奴人的囊中物,识相的乖乖出来受降,否则明日我匈奴便血洗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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