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阿剑吾儿你不需要自卑,你那把刀还没断,还能再斩四刀,记得继续午夜磨刀,滋养凶气,你还是很适合这一门狂徒夜磨刀的,比为父当年还要来的凶猛狠戾,一刀斩出就是绝杀。”
“那老五不过是运道好罢了,你的第一刀是能够斩杀熊肉的,是越级血战的凶刀,要不是砍得是带护甲的脖子,而是其他地方的话,怎么也能剁下来一条胳膊的,剧痛失血之下,你的第二刀绝对能够毙命。”
义父开始给宋剑分析起来了这一场刺杀之战,尤其是重点表扬宋剑做得好的地方,做一个非常爱夸的好义父。
这番神采,要是给义父那几个亲儿子看见了,绝对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是出现幻觉了,这种慈父也是真实存在的吗,真的是太怕了,太假了。
难道父亲大人对儿子不是打就是骂,甚至后来连一句废物都懒得说了,看都不屑多看几眼,觉得几个儿子就是只知道喝花酒的垃圾,活着就是为了繁衍后代的这么一个简单的功能。
难道儿子们都不想着尽孝吗,谁不知道父亲大人可是石河城的刑首,只要讨得父亲欢心,花天酒地那还是个事啊。
唉,这不是做不到啊,父亲威严如狱,冷冷的看过一眼,儿子就已经毛骨悚然了,仿佛就是被猛虎盯上了的小羊,无力反抗,只能闭目等死。
“阿剑,今天为父要好好夸夸你,从你的潜行开始,你能够静心守气,在一间老屋子里蹲着那么长久,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着,直到老五接近,才是瞬间全力以赴,一刀斩出,赫然真是狂徒夜磨刀的风采。”
“在死战之前,你能够摒弃所有的杂念,就是蹲在窗下,心神如一,这是极难的,说明你在武道一路上真的很有天赋啊,未来绝对可以鱼跃龙门,成为我夏朝的青年俊杰,哪怕是龙门的星榜八十一,你也许也能登得上末尾。”
“星榜的最低要求,就是三十岁前晋升鹿髓,以战绩分高下,都是有望龙脉之辈,或者说都是最有可能成就神丹之人,能上星榜者才是我灵族的人杰,历年来都是我大夏登榜数量稳压小楚那群杂血者。”
宋剑听着义父说话,忽然反思觉得哪里不对劲,琢磨了一会儿,幸好他记性确实不错,就是发现了关键问题所在。
“义父,你说我一直都蹲在窗户底下没有动过吗?”
“是啊,你出马车之后,为父就一直都在看着你,只是为了不引起你的注意,也没有看得多认真,只是用余光瞧的,可也是一直都在盯着的,为父可以肯定你一直都是蹲在窗子底下的,有问题吗?”
宋剑瞬间头皮发凉啊,马上就是想要坦白,伸手进怀里一摸,竟然什么都没有,那块衣角也没有,再是猛的低头,宋剑赫然看到自己那块被撕下来的衣角还好好的呆在衣服上头!
“义父,我可能遇到麻烦了,我蹲在窗下的时候,忽然看到一道红光,我以为是义父故意留在老屋子里的考验,就吹燃火折子走了过去,就在满是灰尘的房间里看到了一张崭新的红木椅子,在椅子上放着一个水滴形红玉,还有红绳。”
“我用刀割断了红绳,撕下衣角包起红玉藏在衣服里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那个衣角还都是好好的,还在衣服上面。”
义父可是刑首,这石河城里啥古怪没见过,还是心平气和的语气:“吾儿,你是做梦了,在南柯山捡到了滴血死人泪,身上被下了鬼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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